雲,雲霧中帶著淡淡香氣。
往下看,偌大的水流凝成湖泊,不管平臺還是沒在視野盡頭的重樓,全都蓋在湖面上。
太過離奇,她目眩神迷。
“這只是景觀臺,住處在後面。”
當他還是個窮小子的時候,就發過誓要給她的小曦一個又大又舒適的宅子,這幾年就是這股意念在支撐著他,要不然,得回健康卻失去她的世界,要教他憑藉什麼不行屍走肉?
“要看、要看!”蹦蹦跳跳的胖小子很早就想到別處去玩,哪有不舉雙手贊成的道理。
這叛徒!勾曦玉的不字還在舌尖上,哪知道又被往後面帶去了。
百里鳴彧對於小胖子的上道非常有好感,他對於當人家的“柺杖”當上了癮,轉身又要將勾曦玉“收為己有”。
方才進門時,她已經拒絕過一次,這回百里鳴彧連問都直接省略,摟住她腰肢,把愕然的她勾到面前,同時俯下身用力的吻了她。
那吻又重又狠,吮紅了她的唇,擺明著是烙印。
“你!”勾曦玉又氣又急,偏偏潤兒在前頭又不能發火。
勾曦玉精彩的表情滿足了他被冷落半天的低落心情。
“你知道我想念它多久了嗎?”
勾曦玉還未從他男性的氣息裡甦醒,又被他眼裡露骨又曖昧的佔有給駭得傻在當場。
她撫上自己被輕薄了的唇,為什麼他的吻讓人覺得陌生又熟悉?她不排斥他,彷彿,他們真的有過一段什麼。
“你這樣欺負我……欺我什麼都不記得,你再敢亂來我馬上走人。”
百里鳴彧收攏臂彎,重新將她輕輕抱起,又在她光潔的額印下輕吻。
這年頭有哪個女人敢這樣威脅他?就她最敢了。
“我承認我心急,可是我不想道歉,因為我足足想你想了七年十天又零五個時辰。”
始終在勾曦玉臉蛋上徘徊不去的紅暈延燒到兩個耳垂,蔓至瑣骨,她小聲的說:“夠了!別再講那些我聽沒有的話,你這樣把我抱來抱去,讓別人誤會也就算了,要是潤兒也胡思亂想我不會饒你的!”
“他是我兒子,兒子的爹抱兒子的娘有什麼好誤會的。”
不懂他為什麼要亂挖洞給自己跳,她板起臉來了。
“百里鳴彧,我不管你是皇上跟前多紅的人,你要是敢在孩子面前胡扯,我馬上帶著他離開這裡。”
百里鳴彧知道有很多事情急下來,可是他也不能讓這女人一直排斥他下去。“我知道你的小腦袋裡在愁什麼,你那年代有驗DNA親子認定這種技術,可我們這裡也有滴血認親這古老的法子,潤兒是我的孩子不會錯的。”
勾曦玉從來沒見過這麼……這麼死皮賴臉的男人,他一直肖想人家的兒子,有種,不會自己去生一個喔!
“潤兒,咱們回家去!”她高聲喊。
結果,去遠的潤兒哪聽得見她在叫什麼,加上水瀑聲震耳欲聾,還有,剛剛嚐到丁香小舌甜滋味的男人發了狠把她多嘴的舌重新含住,吻得她昏天暗地,由起先的掙扎槌打到逐漸電流般的酥麻征服了她。
兩個對這檔子事都沒有太多研究的男女你咬我、我啃你,肢體糾纏摩挲,使得起先的不情不願轉為情慾濃稠狂野纏綿了起來。
“留下來……”他粗嘎著聲音。
“我不能……我們這樣算什麼?”她臉紅如醉,想從他的胸膛裡起身卻被緊緊的納在羽翼裡不能動彈。
“你曾經照顧我一年,現在換我照顧你。”
“我不希罕你報恩。”
“別跟我說你現在的樣子可以好好照顧潤兒。”
“我只是傷了腳又不是全身殘廢,何況我養了他那麼多年,他是個很獨立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