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重視,故意揣走一部分金銀裝做是竊賊,其實真正目的在書信上。
書信數量很大,內裡都是些家常裡短的話題,知道有問題,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兒啊,皇帝把信件交給御駕衛的心腹,那些人用了煙燻火烤,冰凍熱烘等等手段,都沒發現異常。
如果交給朝中官員,集思廣益的話,或許能夠發現端倪,偏又違背了保密的初衷,事情暫且僵住了。
皇帝看著托盤裡的信件正在沉思,一直隨侍的徐海陪著笑說,“奴才想到一個人選,又怕皇上覺得兒戲,但皇上不是經常說,他經常有奇思妙想語出驚人,運氣還很好麼?”
“你說他?”皇帝想了想,“倒是個合適的,那你想好保密的說辭沒有?”
徐海嘿嘿一笑,“有您的耳濡目染,奴才自然有一套說辭,保管滴水不漏。”
皇帝想了想,從信件裡挑出一封最簡單,看著最沒有異常的信件,“行,你是試試,就算不成功朕也不會怪罪,死馬當活馬醫。”
沒準就是有奇蹟出現呢?
徐海信心勃勃的準備去堵人,奈何最近沈知瀾一直撲在青葵巷的重建上,一連錯過五日,總算是遇見人了。
沈知瀾碰見他時,徐海戴著假鬍子,富商打扮,正在酒樓一樓借酒消愁,見到他招手示意他上樓。
“徐伯伯,這麼晚了怎麼不回去啊?”
徐海雖是內侍,但也有自己的私宅,碰上輪休,就在自家休息,也用不著十一個時辰都守在宮裡,他出現在此,沈知瀾也沒多想。
徐海唉聲嘆氣,“咱家碰到個難辦的差事,一直沒辦妥當,辦事的人被罵退了好幾撥,主子可是生了大氣。”
“再難辦的差事也不能影響到身體啊,一直生氣對五臟六腑都不好,徐伯伯該多去勸勸。”
“咱家勸,也跟著捱罵呢,只能受著,免得主子氣壞了。”徐海露出自己青黑的眼圈,苦笑著搓手。
沈知瀾猶豫,徐海都這副模樣,很難想象皇帝到底氣成什麼模樣,偏偏因為是做主的人還不能讓外人曉得,真難辦。
“遇到難辦的差事,交給朝廷的大官去辦麼,他們食君之祿,該忠君之事麼。”
徐海繼續搓手,“這事不好宣揚,有損大焱體面。咱家能悄悄告訴你,你能保證決不外洩麼?”
沈知瀾立刻舉手發誓,“要是我洩露出去,就讓我被雷劈死!還要捱上十八道雷!”
他嘴可是嚴的不行的,誰也別想撬開。
“
() 信了信了。”徐海忙說,再耽誤一下,他怕沈知瀾發出更毒的誓來,都忘了正事。
徐海這才把差事娓娓道來。
原來前些日子,鴻臚寺接待了一位小國的太子,小國曆來都是要朝貢大國的,這個小國也不例外,但太子年少氣盛不服氣,覺得不甘心,於是給鴻臚寺出了一道題目,言稱如果解不出來,以後兩國就不再是朝貢關係,要以兄弟相稱。
鴻臚寺能忍得了這個?當即接下這個挑戰,準備解開小國太子的謎題。
結果就麻爪了,搞了十來天了,一點頭緒都沒有,鴻臚寺卿正急的掉頭髮,皇帝親自過問此事,也沒弄明白這個謎題是怎麼回事。
沈知瀾明白了,涉及外交無小事,雖然大焱可以耍賴不認賬,但是畢竟影響不好麼,傳出來多丟臉,大國也有大國的面子。
“到底是什麼謎題?我能知道麼?”
徐海猶猶豫豫的沉默半響,還是把謎題拿出來,“你可以知道,但是決不能再告訴第三人,傳出去鴻臚寺都沒解決的問題,多丟人。”
“那當然,我嘴巴管的可嚴了。”
沈知瀾以為會出現什麼樣的謎題,結果徐海拿出來的事一封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