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動作,雙手齊出,抓住了那手下。他左手抓肩,右手提腰,沉喝一聲,就想把對方給橫摔出去。
那手下沒想到他動作這麼快,急忙探手,想抓住對方的西裝來穩住,卻遲了一步,整個人騰雲駕霧般飛了出去,“蓬”地一聲撞在了包間的牆上。那牆似乎是木製的,被撞是晃了晃,隔壁立刻傳來一聲怒罵:“媽的!哪個狗雜種敢在老子吃早飯的時候找不自在?!”
苗擅那手下倒是沒撞出問題,愣了一下,回罵道:“你他媽說誰是狗雜種?”
隔壁的人:“操!還敢還嘴!”突然安靜下來。
包間裡所有人都詫異地看向那面木牆。
蓬!
突如其來的轟然巨響伴著小半邊崩飛的木牆盈空而起!那碎木牆牆不但脫離了牆體,碎成了十多塊較小的木板,向眾人砸去!
蕭揚第一時間條件反射地向後退開,順手拉了一把言貴,避過了砸向自己這個方向的碎木,順手瞄了一眼那邊,看清了那飛出的半邊牆體後,有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在收腳。
苗擅就沒那麼幸運了,他本來就不強於身手,牆體飛來時,他連躲都來不及,登時被砸中了胸口,仰頭就倒在了地上。
餐卓另一邊,曾璇是所有人中最冷靜的一個,一把掀起桌子,擋住了砸過來的碎木牆。
最慘的是牆邊的那烏苗教手下,驚慌中連躲都來不及,被木牆砸在了腦門上,登時仰頭倒了下去,居然昏迷過去。
餐桌落下,曾璇驚疑不定地看過去,立刻看到一個高壯男子從牆的另一邊大步跨了過來,同時怒道:“剛才誰他媽跟老子頂嘴來著?”
包間裡登時靜了下來。
整個包間裡,蕭揚假扮的方忠算是最高的了,在他房間佝身下也有一米七五左右的高度。但是這個男人一進來,竟比蕭揚還高了大半頭,幾近一米九左右的高度,加上身體又特別壯實,露在T恤外的肌肉塊塊墳起,登時給人以強大的視覺壓迫感。
唯一看清剛才是這人一腳踹破了木牆的蕭揚心裡暗自測度,微感驚訝。
這傢伙是實在貨,力量完全沒愧對這龐大的身體,恐怕就算是自己(5),在這方面也沒辦法壓過他。
苗擅在自己另一個手下的扶持下爬了起來,臉色鐵青地道:“兄弟是哪條道上的?”
那高壯男子瞪了他一眼:“是你剛才罵我?”
苗擅站直了身體,哼道:“不是我說的,但是跟我說的沒區別。你這種毫無禮貌的人,罵你還是輕的!”他本來城府挺深,但是此時被對方的粗魯激怒,不禁火發。
那高壯男子大怒,二話不說,大步朝苗擅走了過來。
身負保護苗擅之責的另一個烏苗手下立刻硬著頭皮走上前,正要說話,那高壯男子突然一個旋衝拳轟了出來,既快又猛。那烏苗手下儘管早有準備,卻仍是慢了一步,只來得及抬起手,已經被對方一拳砸在了胸口上,登時悶吼一聲,整個人向後飛了起來,“蓬”地一聲撞在包間另一邊牆上。
曾璇眸中怒色登現,卻仍忍著沒說話。
那高壯男子一把抓向苗擅。
蕭揚差點忍不住要出手,卻及時想起自己在苗擅面前宣揚的是“能跑、有力”,但從來沒說過“能打”,只好苦忍。對方既然只是意外糾紛,該不會有什麼大事才對,最多不過揍苗擅一頓了事。
就在這時,他忽覺不對,目光橫移,登時一震。
曾璇正看著他。
蕭揚心裡一虛,拿不準她的目光是什麼意思,趕緊扭頭看那高壯男。
苗擅眼看避不開對方的大手,臉色一變,自腳下突然爬出一隻黑色的小蟲,飛快地朝對方小腿撲了過去。
他是烏苗教中地位不低,哪受得了這種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