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蝠王的聲音從一顆大樹上傳來,葉凡發現。在鷹眼下,原本大樹上是沒有人的,只是一堆很濃密的葉子。
現在,那些綠色的葉子居然漸漸的消失在了空中化作了水氣。這就是蝠王‘水功’的厲害之處,居然能凝聚水氣,連顏色都扮成了葉子色,而形狀像葉子倒沒什麼奇怪,葉凡現在都能辦到。
只不過。這種偽裝要讓先天強者鼓邪都難以發現。那根本就不是葉凡所敢想的。
一道身影站在樹枝上若隱若現的,葉凡明白了。以前師傅的臉龐看不清楚。那也是用內氣凝聚水霧遮在臉上造成的。
這個,講起來容易做起來難。葉凡目前還沒這般厲害的火候。當然,初初搞一下還是行的。
“對不起蝠王前輩,鼓邪有眼不識只泰山。僅次一次,絕不會有下次了。告辭!”鼓邪居然恭敬的向著樹上的蝠王行了一禮,爾後雙手在地下一拍,人站在鼓上騰挪到一樹枝上,再一換氣一拈樹枝,鼓帶著人滑出去了一里之地,幾閃就沒了人影。
“師傅,難道這就是水功的妙用嗎?”葉凡一臉興奮。
“呵呵呵,你現在只觸及到了水功的一點皮毛。”蝠王笑著,突然扔給葉凡一張羊皮,說,“這是水功最原始的功法。
這張羊皮是由幾千年下來的我們師門傳到現在的。現在總算找到了下一個接手者,他就是你了。
好好練吧,圓圓身上的手法已經解除,半個月之後她會醒轉過來。
到時,就是咱們徒孫出世的時候了。不過,老夫馬上要去南極一行,那邊有變故。今後全靠你自己了。”
“謝謝師傅。”葉凡很恭敬了磕了三個響頭,慎重的接過了羊皮,問道,“師傅,我什麼時候去金陵南雲家認門?”
“呵呵呵,你的事我沒跟他們講。你要認門行,得等到你能降報天眉時才行。
至於你跟天眉,看緣份吧。還有,師傅交待你一件事,我這一去能不能回來也難講了。
如果能得到那東西,也許還能多活上一二十年,不然的話,我的壽命估計僅有幾年了。
這南雲家畢竟是我的家,以後能照顧著的,你照顧點吧。不過,沒到萬不得已時你不要出手。
南雲家不需要人整天呵護著。如果一點小風浪都經受不住,南雲家也到了消失的時候了。”蝠王講著,身子一彈,滑空而去,如一顆流星。
“師傅……”葉凡呆呆的看著天空。
葉凡回到樓裡,跟圓圓獨立嘮叨了一席話。喬圓圓雖說還不能講話,但是,表情方面卻是有些感覺到了。有的時候還會抽一下臉腮以示自己能聽得見。
葉凡講要抱著圓圓睡,喬圓圓的臉蛋居然紅了。
最後,葉老大還真抱著喬圓圓睡了一晚上。
“他走啦?”第二天一大早,葉凡到草坪散步,碰到費棟,老人第一句話就問這個。
“嗯,為生命而奔忙。”葉凡點了點頭。
“是啊,活著多好。人一死什麼都去了,能多活一天就能多看一天這個精彩的世界。”費棟居然頗有同感。
“費老,不好意思,沒能幫上你。”葉凡說道。
“沒啥,高人都是有脾氣的。他講得對,我跟他一點關係沒有,憑什麼要讓前輩勞心費神的為我治腿。”費棟顯得很豁達,轉爾說,“其實。他間接的卻是幫了我的大忙。”
“費老是講您跟鼓邪的恩怨?”葉凡問道。
“沒錯。至少,從此後。鼓邪不會再找我們費家麻煩了。而且,如果鼓邪硬要找麻煩,那還真是大麻煩。”費棟淡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