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頓時好像是罩在一個用五毫米厚的玻璃製成的罩子中。
田離秋被囚入玻璃籠中,老傢伙急得拚命了。拳腳全往冰罩上踹著打著。就連腰間的軟刀都給他拔出來內氣灌入後直往冰罩上劈去。
來來回回整了幾百下,老田都快脫力了。可是這薄薄的冰罩子就是砸不碎,好像突然間變成合金剛罩了。
“別浪費力氣了,上來吧。”葉凡坐椅子上笑道。手往船上一扯。冰罩子帶著田離秋騰到空中。
葉凡手微微動著,田離秋在空中下下旋轉。好像坐摩天輪一般來來回回,上上下下來了幾十年。
而且那速度奇快,田離秋在冰罩裡左撞右碰上下翻滾著。好像很慘啊,葉凡一看,這傢伙差不多遍體鱗傷了,於是手一扯。
冰罩子從空中直往船上砸下,嘭地一聲巨響。
冰罩子帶著田離秋直接就把船甲板撞了個窟窿下到了船艙裡頭,而葉凡伸手往上一提,內氣卷帶著田離秋從下邊提升到甲板上,又是啪地一聲,田離秋像條死狗樣癱躺在了地下。
這一切,讓船上除車天外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穿便衣的警察們自然在心裡震驚不已,心說這冰從哪裡來,豈不成了仙術。
不過,同志們都相信這冰塊應該是這位年青人早就藏在河裡的。
估計是這位年輕的高手瞭解過田離秋的習性,專門設計了冰塊逮捕法。
當然,警察同志們心裡就僅剩下崇拜了。要不是場面太過於嚴肅,他們早高喊‘葉教主萬歲’了。
至於被銬上的鐵漂門弟了們,一個個在喪氣之餘早就哭喪著臉了。
當然,葉老大那高絕的功力也讓這些弟子們覺得輸得不冤,鐵漂門就應該倒在他手中才能對得起鐵漂門這招牌。
葉凡伸指一彈,封了田離秋穴位。
“銬起來帶回去嚴加審問。”葉凡一臉嚴肅的下命令道。
“放了我,你們敢抓我!”這時,紅衣人大叫道。
“不敢抓你,你丫的算哪根蔥!”牛霸可是來勁頭了,啪啪啪掄起巴掌給這傢伙帶來了十幾下。停手時紅衣人已經腫成豬頭了。
“我是崑崙派的紅道子,你們敢打我,老子……”紅道子剛叫到這裡,又是連著嘭嘭聲響起,牛霸手改腳踹了,連著七八下,痛得這傢伙直想喊媽。
“崑崙……”紅道子還想擺他那崑崙大派的威風,不過,剛叫出崑崙兩字,又捱了牛霸幾腳下來,這傢伙再也不敢喊了。
僅僅過去二個小時,橫江縣公安局一聲槍響。結束了公安局長錢重同志四十歲的‘壽命’。
王朝來報,錢重在橫江縣公安局局長辦公室自殺了。
“貪了多少錢?”葉凡問道。
“錢倒貪不多,就一百多萬。不過,有一處別墅,價值五百多萬。、
不過,他支援田離秋的事太多。而錢重主要是看安東省公安廳副廳長張上水面子。
而錢重也是張副廳長一手提拔起來的。所以,錢重到橫江縣來就是支援田離秋的鐵漂門發財的。”王朝說道。
“那張副廳長估計是大貪了?”葉凡哼聲道。
“也不算,只是份內的事。”王朝答道,葉凡一臉訝然看著王朝,問。“這個。怎麼解釋?”
“張上水本來就是田離秋的表弟,今年四十歲。比田離秋小了十幾歲,他從小就是田離秋出資培養起來的。
一直小學到中學大學直到後來參加工作。這些年下來,都是田離秋在背後給錢給力,才讓他坐上了省公安廳副廳長位置。
所以,張上水也算是鐵漂門的後代,自然是他份內的事了。當然。這些年下來,張上心所花的大筆的錢都是田離秋給的。”王朝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