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交流’的機會。
“飛雪,咱們走吧?”晚上,紅葉堡不遠處一個酒店的落地窗開啟著。可以看見一個紅衣女子站在窗戶前正凝視著熱鬧的紅葉堡。
而女子身後坐著的就是那十一個人中的三邪之一的鼓邪的弟子鼓血。
這傢伙以前被葉凡整得很慘,現在雖說恢復了傷情,但人顯得蒼老了許多。
而紅衣女子就是鼓血的乾妹子,真名叫燕飛雪。也是幾次救過葉凡的那個神秘的紅衣女子。
“我想再看看。”紅衣女子頭也沒回。
“唉,你這是何苦。”鼓血嘆了口氣,突然說道,“要不咱們進去折騰一番,再怎麼說也不能讓姓葉的如此痛快著就把婚事給辦了。”
“不要。”紅衣女子頭也沒回,態度堅決的回答道。
“那你這又是何苦?你救過他幾次,可是他現在連你的長相估計都記不清。
對這種人,你還有什麼可留戀的。天下年青俊傑多得很,沒必要一直死想著一個不放是不是?
你有你的生活,他現在結婚了,他也有他的生活。你,哥我覺得你還是重新開始吧。
其實,算起來你們倆根本就不開始過。只是一種偶然機會下的巧合罷了。
為了幾個巧合你如此的執著,那苦了你。”鼓血勸道。
“哥,這輩子我就這樣子過了。在不在一起無所謂,我有天南就是了。只要他沒死,偶爾在遠處看看就夠了。”燕飛雪說著走到床鋪前,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床上一個正在熟睡的男孩。
“你給他生了個兒子,估計他現在都不知道吧。要不我找機會通個信過去。不然,妹子你也太苦了。至少。得讓那個春風得意的傢伙明白你的心意才是。”鼓血說道。
“不要,孩子是我生下的。我不想讓他知道。對他來講,知道了還不如不知道。”燕飛雪搖了搖頭。
“也是,知道了有什麼用。難道還能認了不成?徒增煩惱罷了。不過,天南這孩子根骨很好。師傅說了,要親自教導他。希望他長大後能成為像師傅一樣的強者。”鼓血說道。
“這事以後再說了,其實,作個普通人也沒有什麼不好。咱們雖說有功夫在身。
但這整天東奔西跑的也不是個事兒。我想安頓下來好好的跟天南生活。
再過得二年天南就要上幼兒園了。我希望能給他一個很好的成長環境。其實,這輩子我已經知足了。
哥,你不必過於擔心什麼。”燕飛雪說道。
“嗯。這個相法不錯。不過,你打算在什麼地方安家?錢不夠的話我這裡還有剩下二百萬,你拿去就是了。”鼓血說道。
“還沒定下來,京城的話太冷了一些,我也呆不慣。還是去南方比較好。
葉凡生自南福省,南福省也有好地方可以安家的。就在南福吧。
地點我想想再說。至於說錢就不要了,師傅以前有留下兩件古董給我。
拍了的話也有幾百萬,夠安家了。這錢太多啊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而且,哥你就二百萬。留著自己用吧。現在你這種狀況想賺點錢也不容易。咱們雖說都是有高身的和。但咱們從來不做‘伸手’的事兒。
賺錢要走正道,咱們是高手,高手有高手的人品。”燕飛雪說道。
“那好,由著你吧。你一身本事在身。賺點錢也不難。”鼓血嘆了口氣,一臉上的無奈。
浦海市協和醫院一個獨間病房裡。
紅道子雙腿跪在地下,滿臉淚水。床上躺著一動不動的先天大圓滿強者武衛山那廝。
此刻老傢伙全身綁滿了繃帶,就露出一個鼻孔跟嘴巴。而氧氣瓶吊瓶全都在他身上派上了用場。
“爸。兒子害了你,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