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後輩們學習的榜樣。”葉凡也不妨小拍一下老朱同志。其實,朱天明也不老,聽說剛到50歲。
“哈哈哈,你個小葉書記啊,真會講話哄人。”朱天明爽朗的笑了,也不知是真笑還是假笑,反正葉老大的鷹眼都分析不出來。
不過,葉老大感覺有些難堪。因為,他一直想扯點話題出來把米月的事趁機丟擲來,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話題的切入點。
如果直接講的話那絕對不行。雖說曉得朱天明跟寧志和是老同學,但朱天明跟自己並沒有絲毫關係。硬扯出話題的話太牽強,效果適得其反了。
“爸,我回來了。”隨著聲音,從門外走進一個一身英挺的少校軍官來。此人長相跟朱天明有三分相似,天庭也蠻飽滿,耳廊也很厚大。父子倆倒都長著一臉的好佛相。
旁邊還站著一個上身穿著藍色短式女子西裝,下身黑色厚裙的女子,估計是朱天明兒子的女朋友。
“過來朱強,這是同嶺市的葉書記。”朱天明一臉微笑,指著葉凡介紹道。
“噢,是葉書記。”朱強隨口打了聲招呼,態度很冷漠。只是淡淡的看了葉凡一眼噔噔噔的就要上樓去。
“給我回來。”朱天明臉色一沉,衝兒子朱強哼道。
“明叔,朱強忙了幾個月了都沒有著落。他心裡難過,您就諒解他一下。”這時,青年人旁邊那個女子趕緊解釋著說道。
朱強一聽,倒也停下了身子。轉頭衝葉凡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葉書記,最近有些事太煩著了。我失禮了,唉……”
“噢,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說來聽聽?當然,不方便的話就當我沒講這話。”葉凡說道,頓時心裡一陣子痛快著了。也許,米月的事轉機就在這一瞬間。
看朱強的臉色,沒準兒還是部隊裡的事。朱天明雖說是省裡的一方大員,但在軍隊裡,能量未必。朱天明幹不了的事,自己沒準兒還能為他辦成。
“這事,葉書記幫不上。”想不到朱強一口就回絕了,並且,一點面子沒給葉老大留下。不過,轉爾,朱強看了老子的臉色一眼,也說道,“不過,朱強還得感謝葉書記的關心了。”
“葉書記,他這事咱們不談了。我也是沒輒了,就由他自己折騰去吧。”朱天明大概怕葉凡難堪,也是接著話頭說道。意思是我這大部長也沒辦法。
“呵呵,應該是部隊裡的事吧?”葉凡隨口笑道,看了朱強一眼,問道,“朱少校在哪隻部隊工作?”
“很遠,在藏西那邊。”朱強倒也回來坐了下來,那女子給他泡了茶。畢竟,葉凡是客人,不能太悖面子。
“他是燕京科技大學畢業的,本來我是叫他一畢業後就回到同嶺工作。
不過,他的性子也很倔。當時部隊到大學去招人,他不聽勸,就參軍了。
而且,事先並沒跟我商量這事。等我知道時他已經到藏西去報道了。去了也有幾年了,這不,現在跟劉雨都訂婚了。
藏西那個地方太冷,隨軍不方便。而劉雨的母親又長年有病,不方便照顧。”朱天明說道,臉色有些僵硬。
“可以弄回來嘛。”葉凡不由得問道。
“呵呵,說來也是笑話。不瞞葉書記了,我這個省委組織部長在晉嶺這一畝三分地裡還能有些作為。不過,要調朱強回來,辦不下來。而且,朱強這性子太倔。如果是進咱們省省軍區還行,不過,他說這省軍區是打雜的部隊,不屑去。”朱天明說道。
“響虎師團不是離我們同嶺不遠嗎?而且,響虎師團最近不正在同嶺市建軍官家屬樓。”葉凡說道。
“響虎師團是燕京軍區王牌,人家是新型合成師,根本就看不上咱。這幾個月下來我也跟他們接觸過,不過,沒戲。晚上我也是剛從響虎師團回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