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中的厲害關係,知道這個對自己來講就是一次天大的機會。
“花老爺子還真是倔啊,難道這世上就沒有解開這種‘倔性’的良藥啦?這世上,一物剋一物,總會找到解決的辦法的。有酸就有甜,有苦就有辣嘛!”費一度說道。
“這個,也不能說沒有,只不過難度太高,想完成這事兒基本上等於零了。”花滿良突然又說道。
“噢,說來聽聽。沒準兒咱們能把‘零’變成百。”費一度來了興致。
“要講起這事就要從花家的帝王鑑講起了。”花滿良喝了口湯,看了大家一眼,接著講道,“這帝王鑑傳說是乾隆帝所賜,其實是傳聞有誤。帝王鑑真正的賞賜者其實是雍正帝。當年家祖上做了一件皮製的龍袍甚得雍正爺喜歡。一高興之下傳下帝王鑑。”
“這帝王鑑到底是一件什麼東西?”葉凡問道。
“帝王鑑其實我也沒見過實物,我父親也沒見過,其實是在清末我爺爺那一輩人時就不見了。
據父親說帝王鑑並不是傳說中所講的玉製的,而是一塊像骨頭樣的東西。
上面雕刻得有精美的花紋等。整體形狀像是一座骨質的寶塔。當時雖說是清朝,但家裡還有點錢。
所以,也拍過一張照片。就是那種一捏之下就冒煙的老古董玩意兒拍的,是黑白的。而且模糊得很,再加上時間長了,很難看清楚。
不過,父親像寶貝一樣的儲存著。就是我也沒見過。”花滿良有些憂鬱的講道。
“那後來怎麼又會不見了呢?”費一度當然要替葉凡刨根問底了。其實,這貨也來了興致。
“這個……這個……”花滿良好像有些為難,估計是不想把這個秘密講出來,有些吶吶著看了看費副部長一臉的尷尬相。
“滿良,你跟著我也有幾年了吧。”這時,費動義問道。
“嗯。自從那年提拔為處長時我就一直跟著費部長了。算起來也有七八年多了。費部長一直照顧著滿良,這些,滿良都銘記於心。”費滿良有臉感激,說道。
“呵呵呵,那個時候我可還不是副部長而只是部里人事司的司長長。”費動義笑了笑。
“嗯,我記得很清楚。老領導您剛提了人事司長不久就拉了我一把,我也提處長了。滿良這事一直牢記於心,一刻不敢遺忘了。”花滿良點頭一臉恭敬的講道。
“唉。講起來有些感慨。說起來我提副部也有幾年了。那個時候難啊。滿良,我也跟你講過了。當時我侄兒一度還不到三十,那個時候我是經常往他們家跑。一度也喜歡我這叔。”費動義笑道。話講得很隨便很親切。
只有葉凡跟費一度曉得這傢伙在編謊話。因為,七八年前估計費動義還沒認親費家莊,屁的會認識費一度。
當然。費動義如此編瞎話也是為了自己,葉老大倆人當然不會戳穿這西貝事。
“沒錯沒錯,當時叔也說我們費家莊風水不錯,經常來逛逛也沾些寶氣。”費一度微微點頭笑道。
果然,這句話一出。花滿良有些動容了,雖說他掩飾得很好,表面上看去沒有色動。
但是,葉凡的氣波探測卻是清晰的感覺到他身上溢位的氣機是不穩當的。起伏相當的大。內心必不平靜,估計是被‘費家莊’給震住了。
“唉。這事,不是滿良不想講。主要是講起來你們可能像是在聽天書。我怕你們講我在瞎編故事。”花滿良果然決定揭密了。估計是費家莊這三個字讓花滿良想到了許多事兒來著了。
“噢,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