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理才同志,二人也不久就進了晉嶺省紀委設在外邊的一個秘密地點。
不過,跟鄭滿同志不同的就是常青跟楊理才兩位同志卻是秘密雙規的。
“馬上給我查查鄭滿現在什麼地方?”五點鐘,匆匆趕回省城的柳西河直接就回到了辦公室,馬上衝一箇中年人下了命令。
“三點鐘的時候接到你的電話我馬上叫人去查過了,不過。他講這次的事紀剛成搞得很神秘。居然沒有動用省紀委的人,也不曉得他是哪裡找來的人配合一起工作。而且,紀剛成也見不到人影。估計是突擊審查去了。這事,相當的嚴重。”中年人臉色有些難看的講道。
“嗎滴,監察廳副廳長了居然不曉得手下去啥地方了?老子花了這麼多錢棒他上去幹屁用,沒用的蠢蛋!你給他再去個電話。查不出來的話今後就別指望著老子出錢給他疊帽子了。”柳西河氣得一把拍在桌上,茶杯蓋兒都跳將了起來,茶水茶葉灑了一桌都是。
“西河,別發這麼大脾氣傷身子。”中年人勸了一句,看了柳西河一眼,說道,“其實,你心裡也明白。
這晉嶺省紀委是姓蘭的。蘭正此人因為是油鹽不進。在他手中落馬的官員可不在少數。
此人的腦子根本就不開竅,而紀剛成大家都清楚,他的腦門子上是貼著一個‘蘭’字的。
不要講楊飛明副廳長,就是某些不帶常的副省長的話也不好使就更別說楊飛明一個副廳長了。
當然。這事要逼著楊飛明去查清楚。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得查清楚。不然,養他來幹什麼?”
中年人叫柳重,是柳西河的隔代堂叔,也是柳西河的謀士。
“那好,這事柳叔你斟酌著處理就是了。不過得快點。我怕鄭滿他們熬不住會吐出來。
花點錢倒是小事,關鍵的問題是,這次是誰捅的鄭滿,我想。除了同嶺市那個葉凡是沒有別人了。
此人是真跟我較上真的。既然要玩就要玩到底。我柳西河就喜歡‘會玩’的。
一玩就倒的人有什麼樂趣,沒有挑戰性嘛。”柳西河講到後頭居然臉上掛上了微笑。
柳重心裡不由得打了們冷顫。不由得為同嶺的那個葉凡默哀了一下。因為柳重曉得,柳西河越遇上棘手的事反倒臉上越會笑。那笑根本就是冷酷之笑。
而且,這些年下來跟柳西河‘玩’的對手下場都相當的可憐。
傾家蕩產的有,下了大牢的有。甚至某些原因丟了小命的都有。當然,丟命的事柳西河不會真去幹,而往往都是手下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自個兒主張去幹的。柳西河不想要人命,但柳西河只要勝利。…;
葉凡剛進辦公室,玉春風急匆匆進來了。
“是不是水的問題?”葉凡一邊招呼玉春風坐下一邊問道。
“嗯,又沒水了。雖說咱們搞的攔水壩子能貯存一定量的水。但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更何況,死水容易髒。而三叔公他們聽說谷溪壩的水又截流了,頓時就怒了。
上千群眾都聚集了起來說是要去砸了紅谷電站。我好說好歹才勸了下來。
不過,三叔公講了,如果壩底貯存的水用盡後還沒水來的話他們就是跟紅谷電站拚命了。
這事態很嚴肅,葉書記,得趕緊想辦法。不然,這開春一來農田又需要水,用水量相當的大。
到時攔水壩那點水抽幾下就完了。我怕過不了多久就會搞出更大的亂子。
而且,明天財政部的官員下來如果三叔公他們把這事捅了過去,那豈不是麻煩了。”玉春風的臉黑得快成李逵了。
“不管怎麼樣,你要盡最大力安撫住三叔公他們。叫他們安靜些,特別是明天的掛勾儀式絕對不能出亂子。
要是惹火了財政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