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罰站了;是不是站得還不夠;我鎮東海也不介意罰某人站上一天的;隨帶著練練馬步;哈哈哈……”鎮東海放下了電話;在都特勤總部開懷大笑不已;想也能想得到;此刻鐵佔雄絕對是一臉的鬱悶。
實情如此;那廝一臉苦笑;道:“倒黴;全給鎮頭兒算計了。”
“沒事鐵哥;我偷偷給你兩條就是了;反正那也是你的份頭。
咱們來個瞞天過海;想必鎮頭兒也不可能真罰你站了;人家啥人;大人物;哪理會這種小ks。
呵呵!”葉凡倒過來安慰道。
“不行!你以為鐵哥是什麼人嗎?那是鎮將軍以嚴肅口吻下的命令;我不能帶頭違反。
咱們是軍人;軍令如山;這個你不在部隊混是很難體會到的。”
鐵佔雄一臉正氣;一臉嚴肅;說道。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葉凡當然樂了。
這個好東西能不分點出去那當然更美了;傻子也不嫌多的。
“不過;老弟;你可以給鐵哥抽嘛!比如說一包開啟後分幾支給鐵哥抽;這個絕對行的。”
鐵佔雄一臉的誹莫如深樣子;弄得葉凡暗暗的起了警惕;故作輕鬆;笑道:“那個還不容易;分幾支給鐵哥抽是應該的。”
“不是幾支;得這樣子分的。
聽好了;到時你拆出四條煙來;不是有4o包嗎?然後;每一包你都先抽了一支;剩下的就全給我了;就算是跟我聊天時互相抽了;這個算不上違反鎮頭兒的將軍令的;哈哈哈……”鐵佔雄真是奸雄;笑得葉凡同志是瞠目結舌。
這廝心裡暗呼道:“天下的歪理居然有如此這般的;四條煙4o包;不能送給你;送給你是違反軍令。
變通了;每一包我抽了一支;四條煙才抽了4o支;實際上等於四條煙我抽了完整的二包煙;你卻是賺走了38包;厲害!你自己那份二條不但賺走了;而且外帶著連鎮將軍給我湊的份頭也給你撈走了;這天下的算盤還有如此這般打的;精明人啊!長見識了;長見識了……”知道中計了也沒辦法;葉凡只好苦笑著;說道:“鐵哥應該改稱鐵算盤了。
那算盤珠子拔得叭啦啦響;厲害呀!兄弟不如你也!”“過獎!過獎了;呵呵……”鐵佔雄回以乾笑。
“胡董;重之的病情較穩定了。
經過這次強力疏導之後有日漸恢復的趨勢;估計一年內應該不會再復。
不過;當然;我也不瞞胡董了;想要徹底根治重之的病還是得找到下手之人。
只是此事相當的難;雖說是現代社會了;有法律;有國家;但即便是你把那人告上法庭也無根無據的。
重之的病比較麻煩;即便是利用現代最前源的醫學科技手段也無法探出病根來。
而且;那人的能量不小;倒不是說那人官位有多高;財力有多厚。
我是想說;那人可以稱得上是混黑路上的大霸頭;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霸頭。
從重之被他暗算想必胡董就能看出一些端倪了;那人絕對可以稱之為一個高手。
明面上是不可能叫那人根治重之的病;咱們只能另外想法子了。
不過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得再等等看。
唉;這事我有些對不住胡董了。
你對咱們林泉經濟區如此的重視;不但自己投了二千來萬;而且是在贏利把握較小的基礎上投的。
這次又介紹了一個朋友來投資;我心裡很是有愧。”
葉凡幫水州泰興紙業集團的胡世林董事長兒子胡重之重新強力活血;金針扎過後;對著胡董事長倒出了其中的實情。
葉凡也明白;胡世林冒著虧本的危險投資林泉紙廠;還不是為了兒子胡重之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