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對我的工作不滿可以當面提嘛。咱們都是黨的幹部,偉人不是說過,咱們都是一顆螺絲釘,黨需要我們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不服從組織安排可是不好。”
“哼!我費椅什麼時候說過不服從組織安排了,大家都知曉,我費椅不能喝酒,那是因為工作經常熬夜到致胃落下了毛病。難道不陪領導喝酒就是不服從組織安排了嗎?這事上還有這種歪理不成?”
費琰像中吃了槍子兒,把剛才受葉凡的氣全一股腦地撒向了繆勇。斜眼見到站一旁的謝端這個幸運兒,又勾起了費椅的滿腔怒火。心裡罵道:“媽老了的,老子一副書記到現在落得連個接收地方都沒有。
你小子一個破副鄉長,職位比老子低,這下子到好,仗著謝強那隻破虎一下子高升到了林泉大鎮的副書記位置。分管人事,威風得不得了。
賀佳貞人家一原鄉黨委書記還要屈居你下面,曲英荷一鄉長到林泉後只不過是一副鎮長。
老子們是更慘,聽說還要從副科降為股級,股級組織部都沒備案了還算個屁的官
想到這些氣人的事費瑣是再也忍不住了,直統統的捅了過去道:“謝副書記,我倒是想問問,你是分管人事安排的副書記。為什麼我跟劉燦、張正帆,周忱四人一直沒安排事做?
就是把我們往垃圾堆裡扔也得扔下去是不是?
是不是真要我們提止小回尖養老果能追也們四十來歲就可以向著懈著抱孫子了,你們說是不是?”
費瑣一說完轉過頭掃了三個同夥一眼,盡使著眼神兒。劉燦、張正帆、周忱三人,本來不想在酒桌上直面對著繆勇這個書記和謝端這個。副書記的,可是被費琰逼著,先前大家又都商量好了的。
此刻也只好硬著頭皮在一旁湊熱鬧,說道:
“是啊,謝書記,我們才四十來歲,這沒事做也閒得慌,你們做領導的到底怎麼想的。就是想我們退休也得說句話不是?”劉燦有些擔心的開口了。“嗯,就連一些原廟坑鄉的科室主任都安排下去了,我們當時好歹也是一個副鄉長,難道連個股級幹部都不如?”
另外一個老傢伙周忱也是豁出去了。給費狗逼得沒辦法了。再說想到背後有費默這隻土老虎撐著應該沒什麼大事。反正連官帽子都給捋了還怕個球?
難不成還真敢開除公職,真到那個時候乾脆拼了。
“你們別急,這事兒我正跟繆書記、葉鎮長一起商量著,會給你們一個交待的。”謝端眼珠子一轉趕緊把這冬天裡的四把火往絆勇這個一把手身上引去。
因為繆勇一見四個老傢伙矛頭直指向了謝端,也就側身站一旁想看熱鬧,實在不行的時候自己再出來收拾場子,到那個時候就等於謝端欠了自己一個人情。
時下林泉鎮的形勢對自己很不利,在黨委委員中自己一個真正的同盟都沒有。
如果能把謝端拉過來那就太好了,至少在以後的黨委會上說話也硬實一些。
想到這些繆勇也有些心酸,暗罵道:“他孃的。老子好歹一個一把手,在鎮黨委中卻是個光桿司令。
姓葉的小子好像還有個同夥鐵明夏,如果都這樣子下去這政令以後還怎麼透過。
不能控制黨委會這個一把手還當個屁。”
“好了幾位老同志,這事就這麼定了。你們的事我會記在心上,不過有些事卻是有些難辦,有的所長、股辦主任人家頭上代著的。我總不能硬把別人捋了下來吧!所以這事兒我跟葉鎮長會商量一下再說。”
繆勇也不傻,很是隱晦的點出了有幾個好的部門已經給姓葉的手下佔領了。現在還只是個,“代。字,這個“代。字繆勇咬字特別的重。
不是我球勇不給你們安排,是因為沒有好的部門了。只要這幾個老傢伙一打聽肯定就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