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承受第二次。這隻臭狐狸,每次只要和他扯上關係,總沒好事。
待得他走到面前,我嗔了他一下,“我可不想再養個半月……”
他聽了我的話,臉上的笑意盡無,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看著我道,“那樣的事情不會再有,你放心。”
“呵呵,沒事,就算再有一次我也不會怪你,誰叫我欠你來著。”我笑著,半開玩笑的道。
看慣了他嬉皮笑臉的模樣,我還真看不了他嚴肅的樣子,他還是笑著讓人感覺更真實一些,不像仲陌,看慣了他嚴肅的樣子,偶爾能看到他的笑就會讓人心動。
或許這就是人與人的差距吧,每個人都有自己適合的生活方式,處事原則,就像應有的表情也是。
胡狸雙手握住我的肩膀,微微向前傾著身子,直直的看著我的眼睛,那樣深邃的眼眸,讓我不得不被觸動,“我說了,不會有下一次。”說完他忽而一笑,握著我肩膀的手已滑上我的腰,“走吧,我的美人,咱們該狩獵去了。”
那樣深邃的眼眸,讓我不得不被觸動。我狡黠的一笑,順勢說了句,“是,公子,小女子一定不負您所託。”
胡狸聽的一樂,攬著我的腰便往舞臺區走去。
“前邊第一排,那個戴面具的就是阡君。”
按著胡狸的指示望過去,果見一男子帶著面具坐在那。他一手正握著杯子,一點一點的喝著酒。在他身後站著兩名同樣帶著面具的男子,看樣子應是他的護衛。
“胡狸哥哥!”隨著這一聲呼喚,我們前面的路被一人擋住。對方一個轉身插在了我和胡狸中間,我因沒有防備,被擠得一個踉蹌,幸好胡狸抓住了我的手。看清楚面前的人是鈕乎蘭。胡狸面色稍霽,沉聲說了句,“莫非你不信我?若是這般,我還真得拿出點‘誠意’來了。”說完就扔下她拉著我走了。
我回頭看了鈕乎蘭一眼,發現她不僅沒有生氣,嘴角還有詭異的笑容,若是我沒有看錯的話。
“阡君,見你一面真是難得呀!”胡狸攬著我立在他的面前。
“見胡兄卻是容易的緊。”阡君放下手中的酒杯慢條斯理的道。
“那當然不及阡君貴人事忙。”
“倒真不如胡兄事多。”
“阡君多慮。”
“胡兄見諒。”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讓誰。
“狐狸哥哥,醇兒累了。”我儘量嬌聲道,確是看不過兩人這樣下去。
“哦,”胡狸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臉上又掛上了千年不變的風流模樣,他一手挑起我的下巴,我也順從的做含羞狀,“見到阡君太過高興了,竟忘了我的醇兒身子嬌弱,把你累著了,真是罪過。這樣吧,等今晚回去,我定當好好犒勞犒勞你,就當是給你配個不是了。”說完還不忘曖昧的朝我拋個媚眼。
早已見慣了他的這個模樣,只是裝羞的倚在他的懷裡。
偷偷的斜眼看向阡君,他還是維持著剛才的坐姿,一手握著酒杯,一手微握至於腿上,有他臉上的面具做遮擋,一點也看不出他的情緒來,好似一直都是那麼的淡然。
胡狸拉著我一屁股坐在了阡君左邊的一個位置上,一把抓過桌上的葡萄喂到我嘴邊。我也毫不推拒,張口就吃。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想著剛剛的情形。
在胡狸拉著我坐下的時候,我看到站在阡君右邊的護衛動了一下,似是想要阻止,卻又被阡君不動聲色的制止了。而阡君左邊的護衛,除了一開始看到我和胡狸來到時微微握了握雙手外,一直到我們落座都沒有表現出絲毫不妥。我悄悄地越過胡狸的肩頭看向站在阡君左邊的護衛,看著他的身形,總有一絲異樣縈繞心頭,似有似無。
我暗暗的打量著他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