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皮條花”的臉蛋,經此一吼他才像是大夢初醒。
“皮條花”就怕“色度”出手,但是現在她想阻攔也不可能了。
“色慶”身形一動,“皮條花”已經如千手觀音,幻起漫天掌影罩了過去。
她這漫天掌影全是殺著,很少有人能躲得過,避得開,可是“皮條花”卻發現任她如何想要掌斃對手,卻總是差那麼一點力道,夠不上邊。
從這一點就可以明白她和“色魔”之間,己相去甚遠。
武之一途差一點就可斷送性命,何況差遠了?
“皮條花”心寒了,她真懷疑自己以往怎麼會掙出那麼響亮的名聲來。
“色度”顯然是不想要對方的命,只見他虛幻的身影忽東忽西,忽前忽後,一直圍繞著“皮條花”。
而在最“恰當”的時機,他總忘不了伸出手,偷偷而又飛快的摸上一把。
沒人看得到“色魔”的怪手,因為雙方拼鬥的身影早已超過人們的視覺。
但“皮條花”自己卻是清楚的很,她羞慚、惱怒卻一點辦法也沒有,除非她停手。
然而,她不敢停手,因為她一停手,“色魔”將會攻向其他諸人,而有誰能抵擋得了他呢?
小豹子在“落葉刀”古塘〃的掩護下,一路打、一路退。
他每到一處放置彈床的地方,都會用“擎天彈”轟幾下遠處逼進的敵人。
但敵人實在太多了,“擎天彈”威力再猛,火力再旺,也難以阻遏那一波波的人潮。他已經手都軟了,他想不到那些敵人為什麼全都不把生命當做一回事。
手軟的小豹子,已失去再戰的能力。
他只能怔怔的看著遠處的敵人正逐漸的逼近,好在所有的巷弄中均設有機關、陷講和埋伏,要不然小豹子的“擎天彈”
一停了下來,敵人恐怕早就殺了過來。
“你先回去。”古塘看出了小豹子心緒的不平衡,他匆匆丟下一句,人已經迎向前面逼近的敵人。
他不忍苛責,因為他了解他尚只是個剛長大的孩子。
一個孩子怎麼能讓他不停的殺人?
這是一條短巷。
這條短巷目前尚未發現敵蹤。
小豹子靠在牆邊努力的平息心中的突跳和發顫的雙手。
他胃翻的難過,尤其一想到方才那些殘肢、斷臂和隨處亂滾的頭顱,他就忍不住想要嘔吐。
在乾嘔了幾下後抬起頭來,他看到了短巷裡二個人兩個令他幾乎疲軟倒地的人。
“是……是你?”
小豹子從未見過小星星有這麼可怕的表情,他更從未看過她身邊這麼可怕的人。
那已經不能算人了,因為那個人沒有了雙耳,也沒有了鼻子,他臉上血糊糊的就像只打爛的柿子。
那人驟一聽到小豹子的語聲,整個人看來有種遏止不住的衝動,他拖著跟跑的步伐,想要上前,然而他的一條腿顯然有問題,一個支撐不住已跌倒在地。
在小星星還沒說話前,那個人己經舉起一隻軟趴趴,像是沒有骨頭的手想要抓住什麼的口齒不清悽絕的吼道:“少爺”
小豹子心腔一緊,他已然看出了這個可怖的人是誰了。
“糊塗蛋———”
小豹子飛奔向前,他亦悽絕的喊著。
“不要過來,停在原地。”
小星星手中有把利刃,而利刃正對著“糊塗蛋”的後心。
小豹子的臉變了樣子,他看著小星星,像是從來沒見過她一樣。
“她怎麼能這樣對他?他從小是那麼的愛護你?”小豹子的聲音沙啞絕望。
“你搞錯了,他愛護的是你,你才是他的主子。”小星星的聲音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