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賭檯,“各位,下注請快,要快啦有一絲猶疑,小豹子的一百兩銀票推向了“五”的方格中,好整以暇的等著開寶。
這是一賠六的賭法,很多人也喜歡這種賭法,然而很少有下這麼大的注,畢竟這種賭法贏面不大。
“喂,小兄弟,你會不會賭?”
小豹子身旁那位已經忘了剛才“偽開水”的嫌隙,居然好心的提醒他這種玩法輸的機會較大。
這種地方本來就是賭客與莊家互相對立,很自然的往往賭客間都會彼此連成一氣。
笑了笑,小豹子朝著說話的人開口:“這位大哥‘閒’道有先後,‘賭博’有專攻,咱年齡雖小,這賭嘛……”
猛回頭,小豹子瞪著小星星說:“幹嘛,你怎麼又拉我袖子對這位白字先生,小星星實在有時恨不得給他一巴掌,她輕輕地說:“豹子,你……你不會用成語就不要用,什……什麼‘閒’道有先後,是‘聞’,聞道有先後……還有‘術業’有專攻,偏偏你又給人改成‘賭博’有專攻……”
“墟”了一聲,小豹子說:“喂,你小聲點行不?我知道你書讀得好,字認得多,這……這裡可不是你賣弄文章的地方,其實呀!以我這種程度己夠讓這些大老粗羨慕的啦……”
果然,那漢子一臉詫異的樣子,敢情他還真被小豹子的“出口成章”給唬得一愕一愕的。
“二個五一個六,十六點大,吃小賠大——”
寶開出來了,一百兩變成了一千二百兩。
這下子不只是每個賭客露出難以置信的眼光,就連寶官也開始注意起這比檯面高不了多少的七孩子。
“你……”隔壁那位好心人“你”了半天竟再也說不下去,想必他一定後悔剛才所說的話。
搖過一陣,寶盒又放在臺子上,這回任是寶官喊破了喉嚨,就是沒一人下注,因為大家都在等。
等著小豹子下注。
一陣沉思後,小豹子只拿出了五十兩銀票推向了“大”的位置。這一下可好,銀票立時像雪片一般全推向了大。
“喂,喂,各位賭友,你……你們幹嘛都跟著我下?……”
小豹子也發現了這微妙的情形,他連聲叫著。
沒人理他,大家的眼睛全盯向寶官,那意思很明顯,“您就快開吧!”
望著那像小山一樣的銀票全在“大”的位置上,寶官的汗珠快成了一條小河,順著他的臉頰直往下淌。
也難怪他不敢揭開寶盒,因為開出來的是小沒得話說;如果開出來的是大,那桌面上的銀票怕不有好幾萬兩,這種賠法就是銀票用寫的吧,也來不及呀!
“開呀,快開呀——”
“媽的,搞什麼鬼?你怎麼不開呢?”
“喂,別發博呀,這麼幹耗下去算什麼玩意嘛……”
眾人已開始鼓譟;如果眼光是利劍,那麼寶官恐怕早已被盯成蜂窩。
用手抹了一把汗,寶官開始遊說:“各……各位……這……這小也可以押呀……”
也難怪他沉不住氣,畢竟他搖了一輩子的寶,就從沒碰到過所有的賭客會把錢全押向了一邊。
“喂,你們開賭場的還管我們押哪裡?”
“是嘛,我們高興押哪就押哪,少囉嗦快開呀!”
“什麼和什麼,哪有賭場的怕注大,這不和妓女喊痛一樣,也不怕笑掉人家的大牙……”
話愈說愈難聽,寶官臉愈來愈難看。
終於——
顫抖著伸出手,蓋子掀了開來
寶官的臉在一剎那變了。
“二三四——九點小——通殺啦——”
小豹子聳了聳肩,做出一種無可奈何的表情。
大夥全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