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皇上好好珍惜?”卻被人家曖昧的看了一眼,她撇過臉不敢再問,但耳邊就聽見玄燁問她:“昨夜今天都不舒服,怎麼傍晚還出門,你去見覺禪氏了?”
這件事到底還是提起來了,嵐琪輕輕應了聲,皇帝則繼續問:“是不是心裡不舒服,因為朕之前對她好,你吃醋了?”
“如果臣妾說吃醋了,皇上會哄臣妾?”她放下了心裡的包袱,當然無所謂再提起來,有心思玩笑著,“外頭的人恐怕都等著看臣妾笑話,臣妾做什麼要讓人嘲笑?所以才大大方方地去看看覺禪常在,恭喜她有了身孕,祝福她也平平安安給皇上生個小阿哥。”
“真的?”玄燁問,看似含笑溫和的一句,眼中卻又彷彿另有深意。
但光線昏暗,嵐琪也沒仔細看玄燁的眼睛,不假思索地就回答:“當然是真的,難道皇上以為臣妾那麼小氣?雖然是有些小氣,還弄得一夜睡不安穩,可白天想想比起吃醋泛酸,被別人在背後看笑話指指點點才更可氣,所以哪怕假裝大方些,也要端得起永和宮主位的尊貴。。”
玄燁笑出聲,嵐琪急了問:“臣妾說錯什麼了?”但腰間就被人重重摟緊了,仗著夜色昏暗,人家貼著臉頰說,“你問朕會不會哄你,可是哪一件事,不是朕先來哄你的?”
嵐琪笑嘻嘻推開玄燁的身子,得意地說:“可惜了,這一回臣妾不要皇上哄,臣妾沒吃醋更沒不開心。”
玄燁立刻鬆了手,徑自往前走,嵐琪愣了愣趕緊追上來,耍賴似的纏著人家,玄燁也與她嬉鬧,兩人皆心情大好。
在玄燁看來,不管嵐琪心裡為了什麼糾結,她想通了或放下了,自己就沒必要追究,至於納蘭容若和覺禪氏,過去的事本來就沒有追究的道理,但往後的事,他心裡有分寸。
兩人手牽手地走著,正猶豫要不要出永和宮,突然聽見胤祚嘹亮的哭聲,才想起來太子還在那裡,一起折回來看,見乳母正抱著胤祚哄,太子背手立在邊上,手裡還抓著胤祚的玩具。
“胤礽,怎麼了?”玄燁問,太子聞聲怔了怔,轉身見父親來了,立刻跑過來解釋,“兒臣想和弟弟玩,但是他突然哭了,兒臣不是故意弄哭他的。”
嵐琪見太子這麼緊張,反而心疼,蹲下來哄他:“六阿哥長牙呢,每天都要哭鬧好幾回,當然不是太子弄哭他的。”
太子疑惑地聽著,卻問她:“四阿哥也長牙嗎?”嵐琪不解,太子則繼續說,“昨晚弟弟妹妹在一起玩耍,四阿哥也總莫名其妙地哭,貴妃娘娘還罵了大皇姐和端靜。”他朝嵐琪伸出手,撩起袖管露出一道長長的傷痕,“胤禛把我的手臂都劃傷了。”
嵐琪大驚,驚愕地看著玄燁,玄燁竟然也不知道,邊上伺候的人都嚇得跪下請罪,說太子不讓她們稟告,嵐琪瞧見傷口已經結痂了,似乎也不是很深,但還是帶著太子在燈下仔細地看了看,只有傷口較大的地方略微有些紅腫,其他沒什麼問題才鬆了口氣。
太子一本正經地說:“胤禛總是搶東西,胤祉的東西他也要,我不讓他拿,他就抓我的胳膊,不過我沒怪他,因為他是弟弟。”
嵐琪聽得心裡一顫一顫的,不曉得這個孩子究竟明不明白四阿哥到底是誰的孩子,可他不讓嬤嬤們講,現在卻說了出來,若胤祚沒有這一陣哭鬧,他又會不會說?這孩子小小的人,腦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