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隨後親自帶路在前方,
順著大運河河面越過諸多花船,飛馳掠走。
方尚真丶嶽桃符丶呂太白丶石堅還有落在玄龜龜殼之上的李澈,亦是跟隨而動。
恐怖的陣容,讓大運河上的花船被排開到了河岸兩側。
在諸多修士驚悚與凝重的目光中,幾道可怕的身影,前往了七寶舍利如意黃金天王塔詭異廟。
詭異廟坐落在大運河之中,遠遠看去,一座宛若黃金澆築的金色神殿坐落其上,哪怕黑夜深沉,都無法遮蔽其光輝。
在黃金神殿周圍,有扭曲的詭闕詭霧迷濛交織。
一艘艘小舟停泊在旁邊,小舟之上,乃是一位位打坐運轉氣血丶神性正在修煉的鎮廟司的神差們。
忽而。
諸多神差猛地睜開眼眸,紛紛拔出了腰間的制式神兵,面色凝重無比。
因為他們俱是同時感受到了一股壓抑無比,讓他們連喘息都做不到的可怕威壓,還有濃郁至極的妖氣!
那強烈的妖氣,幾乎要蓋過一切氣息。
作為經常與詭闕打交道的鎮廟司神差,他們對妖氣頗為敏感。
因為詭闕之中,不僅僅有渾身死氣的護廟咒屍,還有各種邪以及妖物!
那都是被廟神神性侵染後所變化的邪物!
不過,他們很快看到了走在最前方的花滿樓。
「花總督!」
諸多神差立刻收起了神兵,抱拳執禮。
花滿樓冷肅的點了點頭,隨後說起了情況。
這些神差倒是沒有頭鐵的繼續攔阻,因為他們也沒本事攔阻,也不看看這大半夜來伐廟的都是誰?!
「諸位,你們要伐廟-—」——-若是引發詭異廟暴動,我會如實向大總督稟報。」
花滿樓歉意道。
「應該的,不過----我們只是來為李半聖出氣而已,李半聖的女兒被這尊七寶舍利如意黃金天王塔詭異廟的廟神所算計,如今遭獄蓮之劫纏身,怕是活不過神胎·—」
「李半聖既是忿怒又是心涼,求問了大監正後,大監正便讓李半聖前來這座詭異廟,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興許能找到解決辦法了?」
嶽桃符露出憨態可的笑容,與花滿樓勾肩搭背的解釋起來。
花滿樓頓時恍然。
原來如此,李澈這位欽天監的新普特等客卿,衝冠一怒為女兒,當真是令人敬佩的父愛。
花滿樓沒有多言,立刻給眾人開闢了詭闕。
花滿樓也是沒有子嗣,他覺得自己若是也有一個可愛的女兒,女兒被算計危在旦夕,他也會徹底瘋狂!
李澈坐在玄龜背上,謝過了花滿樓。
「諸位———請。」
「我女兒曦曦才六歲啊,只因為得獲了三太子廟神的傳承,便被這尊廟神所算計,用來算計其子的工具,遭獄蓮之厄纏身,被判定渡不過神胎之劫,一旦成就神胎,獄蓮之火便會焚燒她的肉身軀體,讓她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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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做父親的,心中屈憤怒,可卻什麼都做不了,如今,只能請來諸位,助我一臂之力,看看能否從這尊惡毒的廟神身上得到破解之法!」
李澈面容之上滿是悲慼,滿是一個父親,宛若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想要解救女兒的希冀。
「哼!還廟神—————-算計一個小女娃,算什麼廟神?!」
呂太白最為受不了,渾身劍氣噴薄,將河面切割出一道又一道久久難以癒合的劍氣溝壑。
整個人化作銀色劍光,殺氣騰騰,瞬間殺入了詭闕之中。
石堅沒有多說,渾身金色血霧炸開,整個人如一顆金色流星,飛速的撞入詭闕,緊隨呂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