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畢竟,女人還是幫了小嚴素,雖然方法偏激,也讓那個孩子漸漸擺脫了男人的控制。
後來男人因醫療糾紛入獄,母子倆在這棟充滿仇恨與心酸的別墅共同度過了兩年。嚴素從考入大學十年沒回過家,也是不想再去回憶那段陰暗的經歷,不想在看到女人怨恨卻心疼的眼神。
現在,他就在這裡。
絕世在B市雖說也有產業,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界,明著不好出手。就只能靠著霍文謙的背景叫來了軍委大院的一小支部隊,又在霍老爺子的幫助下派來了私人直升機,一行人匆匆忙忙趕往B市。
到達B市的時間是晚上六點過。
嚴襄禮是個變態,不定他能做出什麼,所以將整個老宅包圍起來,遠處埋伏狙擊手,只等長官一聲令下。
順便說一句,長官就是霍文謙。
按潘林的想法是直接衝進去把人搶回來,但礙於整個房間密不透風,無法看出內部結構,裡面還有六十多歲的嚴母,所以霍文謙還是決定先試探一下。
嚴襄禮找到了人把他帶往B市,而不是直接飛往義大利,讓霍文謙很費解,潘林又是腦袋一頭熱什麼也聽不進去,所有的營救策略只能全靠自己。
他先是撥通了嚴襄禮的電話,果不其然,對方說讓潘林單獨進來,明知其中有詐卻還只能讓潘林孤身闖入。
房間很古老,是那種樓下客廳樓上臥的格局。潘林揣著槍以防不測。
一聲聲淒厲的尖叫鑽入耳朵,潘林循聲而去。二樓一間敞開的門前,他看到了這輩子都絕不想再回想起來的噩夢。
透明的玻璃對面是他的妖精,赤身裸體,滿身傷痕,雙臂被吊在鐵鏈上,身後是那個他恨不得殺了的男人,炫耀一般的看著潘林,衝進妖精身體裡。
“操。你媽你放開他——”潘林砸著玻璃,卻砸不碎,掏出槍在生化玻璃上崩出了裂紋。
裡面的老男人放肆的笑著,像是魔咒衝擊著潘林的耳膜。
嚴素抬頭看著在裂紋上不停撞擊的潘林,笑了,一行清淚順著眼角滑落。身體被撞擊的快感湧上神經,他開始大聲呻。吟,讓後面的老男人狠點,卻神情絕望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意志和感官不停的在撕扯著他,身體不受控制的勃。起、射。精,眼神卻已趨近空洞。耳邊傳來男人粘膩的聲音:“他在看著我操。你呢,你不是最喜歡被人看著做。愛了嗎?哈哈哈哈哈哈……”
潘林雙目血紅,一聲聲的大喊:“等著我妖精……”,拳頭上飛濺出來的血滴染紅了玻璃。
“他叫你妖精啊~~哼哼~~這麼欠操的屁。眼應該叫賤貨才對啊~~素兒你說爸爸說的對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嚴素掙扎起來,胳膊上的鐵鏈摩擦著手腕,“咣咣”的發出刺耳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
……
嚴素不受控制的開始暴走,雙眼大張,扭曲的臉頰,赤。裸的四肢不斷搖晃著禁錮他的鐵鏈,鮮血順著生鏽的鏈子滑落,空氣中瀰漫著鐵鏽的腥味,他發瘋般的咬著男人湊在他鎖骨的脖子,撕下一塊血肉。
嚴襄禮終於成功了,當著潘林的面,摧毀了原本屬於他的玩具。
潘林看著他的妖精歇斯底里的狂叫,終於打破了玻璃,狠踹幾腳衝進去,滿腦子都在想著:殺了他,殺了他,於是對著嚴襄禮就是一陣槍擊。
外面嚴陣以待的霍文謙聽到別墅裡傳來槍響,暗道不好,率先衝了進去。首當其衝看到就是倒在血泊中,還在大笑的嚴襄禮,鮮血順著被洞穿的血肉模糊的下。體汩汩冒出,以及被潘林摟在懷裡還發瘋了一般張牙舞爪高聲尖叫的嚴素。
隨後進來的人找到了被嚴襄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