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幾天,幾乎所有和他接觸過的人都“被迫”欣賞了這張照片――她雙手從後面摟住他的脖頸,她的臉和他的臉貼得很近,狡猾的他,在按下快門前的一秒,嘴唇誠實地貼到她的臉上。
“哥,求你了,我看過了,我得認真學習去了。”
“別假了,還學習?我還不知道你。”
“真的,最近學校來了個顏值超高的老師,瞬間有了學習的動力。”她急匆匆地背上包,“我走了,認真學習去了。”
趕緊撤離。
“曦洛。”
她一轉頭,一熟悉的面孔盡在眼前。
“還是這麼喜歡寫字。”一句話道出了他對她的熟悉,他指了指她對面的座椅,“可以坐嗎?”
“可以。”她收起手中的筆。
“到底還是生疏了。”他嘆氣,隨即又恢復他的溫潤如玉。
她還是原來的模樣,淡然,柔靜。
“曦洛,這幾年過得好嗎?”
“嗯,蠻好,你呢?”她的手握住面前的茶杯,看著水的表面。
“我還以為你不會問我?”他笑了笑,好像在開玩笑。
他們一起出了小店,並肩而走。
“大學的時候,你最愛來這家店了,後來……”他沒有說下去。
後來,我陪著你,這家店成了我們最愛來的地方。
她低頭走著,不看前面的路,也不看他。
他左手為她拂開欲碰觸到她的樹枝,好像又回到了以前。
她能在那家店一呆就是一整天,有時趴在桌上看著窗外,但大部分時間她都在寫著文字。
他也不鬧她,只是拿著單反拍她。“咔咔咔”……
“會不會影響別人?”
“沒忍住。”他摸摸她的頭,“沒事,我會去一一道歉的。”
“咔嚓”,又是一張。
有人看了他們一眼,她對他吐了吐舌頭。
“對不起,對不起。”他抱歉地說。
現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