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納親愛的,我當然相信。”鄧布利多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你再說一遍,你是在哪裡看到他的?”
溫納深吸一口氣,“拉文克勞塔。”
鄧布利多沉默了一會,轉頭對牆壁上的某幅畫道,“能幫我把海蓮娜叫過來嗎?”
沒過多久,海蓮娜那半透明的身影就晃晃悠悠地飄了過來。
鄧布利多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衝這個身材高大的幽靈打招呼,“你好嗎海蓮娜?”
海蓮娜有一張秀麗清雅的臉龐,因為湯姆的關係她心中對鄧布利多的印象有些細小的偏移,可她又有些猶豫,畢竟校長的為人她還是清楚的。於是她皺著眉衝鄧布利多不卑不亢地說,“我很好,您呢?”
“我也很好,親愛的。”鄧布利多微笑著說。
兩人本來相談愉快,可當鄧布利多問起她今天的行蹤時,辦公室裡的氣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海蓮娜對今天下午自己做了什麼保持沉默,她強調這不關鄧布利多的事。
“是我的私人生活。”她有些尖刻地說,“即使我已經死了,我也該享有個人自由。”
“這是當然的。”鄧布利多只好說。
等她走後,溫納從隱蔽的地方走了出來。
“你都聽到了。”鄧布利多說,他有些疲憊地脫下鼻子上的眼鏡框,眨了眨乾澀的眼睛。
溫納“恩”了一聲,同時她的大腦飛速地運轉起來。
她瞭解海蓮娜,這位拉文克勞女士的女兒有一顆高傲的心,她不能容許任何人看輕她。而且她也相當的護短,對於喜歡的學生,她總是擺出袒護的架勢。海蓮娜也非常愛面子,如果她做錯了一件事而別人沒有發現,她絕對會讓它爛在肚子裡。對於過去做的事,假說她因為某件事而感到羞愧,她會對此守口如瓶。
海蓮娜感到羞愧的事是——
“拉文克勞的冠冕!”她脫口而出。
鄧布利多本來在喝水,聽到這話一愣,詫異地放下杯子,“溫納,你剛才在說什麼?”
“湯姆一定是想得到冠冕,這是海蓮娜身上唯一有價值被人窺伺的東西。”溫納說,她討厭用價值這個俗氣詞來衡量海蓮娜,但事實的確如此,沒有人在乎一個幽靈的品德。湯姆在學生時代就很受同學教授乃至這些幽靈的喜愛,海蓮娜願意幫助他也在情理之中。
“她一直不想提起冠冕,因為只有她知道冠冕在哪裡。”海蓮娜曾經偷走了皇冠,這一直是她為之羞愧的事。
可湯姆為什麼要冠冕呢?
溫納一個人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一路上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學生們早已回去休息。那些拉文克勞的學生終於得以回到他們溫暖的床鋪上,想必他們也不明白為什麼威斯教授會不允許他們回拉文克勞塔。走廊黃色的燈光很昏暗,黑色的影子像張牙舞爪的鬼怪般隨著燭光搖曳。
溫納惱恨自己以前沒有好好看過這本書。
裡頭的魔頭有沒有和現在一樣偷冠冕呢?或者這個冠冕裡頭有什麼寶藏,比如說貼了張藏寶圖,又或者有什麼罕見的黑魔法。
唔,很有可能。
她猛的停住腳步,如果冠冕上附著什麼黑魔法而湯姆學會了,對,他肯定已經得手了,那麼他學會後會拿這個黑魔法幹什麼壞事。
溫納覺得自己越來越一驚一乍。
她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慢慢張開。
第二天她去請教了斯拉格霍恩教授。
“藏寶圖?”斯拉格霍恩教授捧著圓滾滾的肚皮,錯愕地說,“那是什麼,冠冕上的嗎?”
看來這一條需要推翻。
“不,冠冕上不會與生俱來就帶有的黑魔法。”鄧布利多消除了她第二條疑慮,“但如果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