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的一套刀法。”說罷,就從柴堆中尋了一個粗細長短皆合適的木棍,不由分說地舞了起來。
“好。”
“好,你就是未來的慕將軍。”
樸實的木棍在慕白斂手上活絡了起來,上下翻飛,如游龍穿梭,他手腕翻動,手中的木棍如幻影般舞動,眾人都沉浸在了這一場木棍與火光交相輝映的表演中不可自拔。
白芷也看的出神,不得不說慕白斂正經起來還像那麼回事,不知不覺間她也喝了半罈子酒,還打了個酒嗝,這酒入口香甜,下喉微辣,而後又有回甘,著實不錯。
慕白斂舞棍完畢看了眼傻笑的白止,便將他拉了起來,道:“來,阿止,該你為大家表演才藝了。”
“嗝~”白芷又打了一個酒嗝。
眾人鬨笑。
酒勁有些上頭的白芷,也來了興致,大手一揮:“白某不才,既不會吟詩,也不會舞棍,但肚子裡有那麼幾個故事,今兒個氣氛正好,眾位聽課且豎起耳朵好好聽。”
慕白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還來不及阻止白止,他就清了清嗓子,刻意壓低嗓音開始了。
“話說有一地名曰焦家橋,很巧與咱們焦家村只差了一個字,有一戶人家的二女兒嫁給了其中一戶袁姓人家,不久那二女兒回家探親,由他父親送她返回夫家。途中那位二女兒忍耐不住,去到了一處亂墳攤小解,很長時間才出來,出來後他的父親很是疑惑,自己二女兒似乎容貌和神色都有所變化,但就是看不出來到底那裡變了。”
白芷語氣陰森,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所有人都認真聽著她的故事,現場只有火堆偶然炸響,偶爾還有看見幾個膽小的學子害怕的吞嚥口水,但眼神中又充滿了探究,想要的效果達到了,她繼續開講。
“那二女兒回家後,她的丈夫私底下同自己的父母說:我與娘子相安好些日子了,今天見到她卻心慌慌的,這是為何?他的父母卻一通訓斥,讓他快回房睡覺。半夜,老夫妻卻聽到隔壁傳來撲倒和“膈膈”的聲響,驚恐之下,他們竟然聽到兒子的呼救聲,於是他們壯著膽子破門而入”
“突然一隻驢臉人身的怪物衝了出來”白芷聲音突然放大,嚇得眾人連連往後瑟縮,她憋住笑繼續道:“那驢臉上長著鋒利的獠牙,獠牙上掛著血紅揉碎,而屋內那對老夫妻的兒子,只剩下一灘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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