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的茗丫說到。
茗丫站穩還未喘幾口氣,就焦急的說到:“我師父病重,你快去瞧瞧她吧。”
霍去病原本淡和的臉上神色一凝,問到:“方姑娘此刻在
“就在隴西城裡,我們是來找你治療失憶之症的,可是一到隴西師父就病倒了,請了好多大夫也不見好。”
聽完茗丫的話,霍去病立即讓士兵準備了兩匹馬,和茗丫二人火速的出營進城去看望年湘。
年湘被高燒燒的糊里糊塗,不停的做著各種各樣地夢。腦海中一會出現桑弘羊的面孔,一會又換成霍去病,再下一刻卻又突然變成劉徹。眾人輪番上場過後。迷霧背後,卻傳來楚服的聲音。
她淒厲地笑到:“你這個自私的人。整天裝作善良無害地樣子,卻比誰都要狠毒!”
年湘急速的擺頭呢喃到:“我不是……我沒有……”
楚服又笑到:“先不說你害死了多少人,單是你身邊的人,也因你而受著折磨,你口口聲聲對我說你要救那個閻王小子。可是愛惜著自己的性命卻又不想救他,這難道不是自私嗎?”
“沒有……不是這樣……不是……”
年湘在心中急喊著,可是喉嚨裡卻是跟冒著火一般,什麼也說不出來。
楚服突然又不笑了,聲音變的飄渺幽怨,說到:“你就是個妖孽,比我還要邪惡,愛上你地人都註定痛苦,愛的越深。痛苦越深……妖孽……妖孽啊……”
“我不是……我不是!”
年湘掙扎著,身上突然傳來一種跌入懸崖的感覺,下一刻。她猛的驚醒了,正對上床邊三雙擔憂的眼睛。
這三人正是茗丫、霍去病和請來的大夫。當霍去病隨茗丫趕來客棧時。店小二如遇見救星一般抓住茗丫說:“姑娘啊。你總算回來了,樓上的那位姑娘怕是不行了。你快去瞧瞧吧!”
霍去病和茗丫大駭,三兩步跑回房,卻見年湘身體因為高燒而不停的抽搐掙扎著,表情也是極其痛苦的,他們趕緊叫小二請了大夫,大夫讓他們抓住年湘抽搐地手腳,一陣銀針紛紛刺下,終於是讓年湘安靜了下來。
正在眾人憂心的時候,年湘忽然又是猛的一抖,下一刻卻是睜開了眼睛。
“師父!師父醒了!”
茗丫高興地呼喊著,年湘想喊她的名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霍去病見年湘嘴唇乾裂,出氣聲也極其沉重,便趕緊端來了水給她喝。
霍去病端著杯子靠近床邊,卻忽地發現年湘一直在盯著他,那眼神……似空洞卻又讓他不覺得相當不自在。
“方姑娘,你趕緊喝些水吧。”霍去病尷尬地說。
茗丫趕緊扶起年湘接過霍去病手中地水杯給年湘喂水喝,可是年湘卻是一動不動的盯著霍去病,直到眾人都不知所措時,兩行清淚猛地從年湘眼中流出,她用嘶啞的聲音說:“傻孩子……當初為什麼非要救我,我死了也就算了,為何非要多出這許多事來?”
霍去病不明所以的看著年湘,她說的話他一點也不明白,正在他要問時,年湘又一歪頭昏了過去。茗丫和他大驚,郎中趕緊上前檢查,鬆口氣的說:“她只是因體力不支昏睡過去,身上的熱度也在迅速下降,真乃怪哉,那麼燙的溫度,下降的盡然這樣快!”茗丫趕緊問到:“你是說,我師父沒事了?”
郎中回答到:“是的,再喝幾日藥恢復調理一下身體,便無礙了。”
年湘大病初癒,茗丫悉心為她抓藥、熬藥分不開身照顧她,而霍去病也擔心年湘的身體,索性便在客棧裡開了房住下來。
眼見年湘的病是好了,可是虛弱的身體卻是不見好轉,而且她的性子又回到了大病之初,一天也說不了幾句話,他人問起來,她卻微笑著說:“無事。”
霍去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