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懷疑過百曉生半分呢?
阮姮想了片刻,對姬雪意鄭重道:“雪意,和你商量件事。”
姬雪意看了阮姮一眼,笑道:“讓我先回南吳?”
阮姮錯愕:“你怎麼知道?”
姬雪意笑著揉了揉阮姮的頭髮道:“為什麼不知道?你去京城解決下你母親的事情吧,如果需要我,讓室離閣給我去信,我會從天而降。”
阮姮笑著撲進了姬雪意的懷中道:“我將你視若神明。”
皋陶,京城,清晨。
一個女子風塵僕僕地快馬加鞭,在城門剛開啟時就衝進了城裡。她揚鞭直奔京城皇宮,守衛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放下了吊橋,讓她騎馬入宮。
於是,阮燻此刻正疲憊地支著剛下了早朝暈頭轉向的腦袋走進御書房,就看見一個女子精神奕奕地坐在書桌前盯著她。
“阿姮?”阮燻揉了揉眼睛,阿姮不是在梁城嗎?
阮姮一拍桌子站起身道:“姐,想我嗎?”
阮燻點點頭,走過去給了阮姮一個擁抱,立刻開始吐苦水:“阿姮,你姐我再也不想上早朝了,咱倆換下好不好?我已經很多天都沒有睡過懶覺了!”
“皇上,你已經很多天都沒有批過奏摺了。”文辛炎閒庭闊步地走進了御書房,對著阮姮微微一福身子。
阮姮拍手道:“正好,你們都在,我有事要與你們商量。”
阮燻聽到後賊兮兮地瞅了阮姮一眼,視線停留在阮姮的腹部,阮姮瞪了她一眼,這個女皇整天都在想什麼呀!
阮姮清了清嗓子道:“百曉生,你們見過他嗎?或者是,她?”
阮燻端起茶杯解渴,道:“不熟。”
文辛炎卻道:“你發現了。”
阮姮驚訝道:“你早就知道?”
文辛炎搖頭道:“不知道,只是推測,但看你那麼信任你的屬下,我也不好說什麼。”
阮姮撇了撇嘴,轉頭看向阮燻道:“我懷疑,阮鳴一直在扶桑。”
文辛炎一愣道:“不可能呀。”
阮姮卻道:“你見過阮鳴,牧逐君見過,我也見過,但我們三人見的不一定都是真的阮鳴。”
阮燻疑惑道:“你說,這個小姨,是假的小姨?”
阮姮一拍手道:“我必須去趟莊園。”說著就起身走出了御書房。
阮燻和文辛炎面面相覷,阮姮方才這條情報有點驚人呀,還是這姑娘自從去了趟大漠以後,腦袋就被風沙吹得不正常了?
阮燻託著腮看著書桌上堆著的奏摺,一邊頭疼批奏摺,一邊想著,阿姮怎麼會突然懷疑她的屬下?百曉生?那個江湖傳奇?傳奇的人總是格外危險,阮燻的眉頭蹙成了一團,她猶豫了下,還是說道:“辛炎,跟上阿姮,咱們去莊園!”
文辛炎卻把阮燻按回了椅子上,和煦地說道:“我去,你批奏摺。”
“什麼!”阮燻苦著臉看著文辛炎離去的背影,說到底,她還是得窩在這個大書房裡看奏摺,這些朝臣是把奏摺當私塾佈置的作業來寫呀,每天都寫這麼多,我哪裡批閱得過來!
阮姮站在莊園前,忽然不敢進去了。
從裡面照舊傳出了笑聲與琴聲,她怕一進去後,世上的某些事物就要被改變了。
這時,一個美男子瞥見了她,立刻道:“阿姮,進來呀,怎麼了?”
阮姮猶猶豫豫地走了進去,看著“阮鳴”坐在眾夫侍之間不亦樂乎,她蹙了蹙眉頭。
“阮鳴”見到她道:“吃錯藥了?發什麼呆呀?”
阮姮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鎮定道:“百曉生,原來你家在這裡。”
在場的美男子們紛紛愣住,只見“阮鳴”揮了揮手,夫侍們不放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