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剛才正好遇見了一件,同時她也買到幾件心儀而又便宜的衣服。
她太開心了,覺得今日出來簡直太明智不過。
她要再去其他店面買兩雙鞋,不過這次卻不太如意,有的是高檔品牌,有的並不打折,她從一家走出又進入另一家。
就在她不厭其煩地尋找合適的鞋子時,不遠處走來三名身著詭異服裝的中年男子。
一名留著鬍鬚的黑臉男子,三角眼,眼神顧盼間總閃爍著一股陰戾,如時刻覓食嗜血的孤狼,身穿寬大的黑袍,整個人都隱沒在黑袍內,周身散發著一股血氣,讓人望而生畏。
另一名則留著一個拖把頭,嘴唇上兩撇小鬍子像趴著的兩隻產卵的毛毛蟲。
身著鬆垮的和服,腳穿木屐,俗語拖鞋,只是傻傻地將鞋跟換成木頭,不但硌腳而且每一步都在大理石地面上敲擊出聲響,像路邊乞丐乞討時敲擊著飯盆。
而另一名則身著如女人連衣裙的套服,一根如褲帶般的絲帶紮在胸口處,無比怪異地顯得上身短小下身如鶴腿一般。
這三人旁若無人地走著,對來往的行人根本不加避讓,眼神在一個個女人身上不停打量著,彷彿要扒開衣服親膚透骨。
路過的行人遠遠地避開,有的畏懼,有的厭惡。
在旁人看來,這三人要不就是惡棍,要不就是神經病。
三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牆上君,你們找到那天地異象出現的地方嗎?”
小鬍子男子陰陰一笑,瞥了一眼說話的黑袍男子,“嘿嘿,哈苟旦大師,你不是也沒找到嗎?”
穿裙子的男子憤憤道:“西巴,這華國明鏡司的人總盯著我們,我們放不開手腳呀!”
小鬍子男子獰笑著,兩撇鬍子不安地動著,“八嘎,只要我們三人聯手,明鏡司也要顧忌。”
黑袍男子陰森森地道,“哎徒烈!我們秘密商議不是更好嗎?非要在街上當模特展示給華國人看嗎?”
“嘿嘿!哈苟旦大師,這你就不知道嘍,傍晚這個時間是下班的時間,酒吧裡的花姑娘不好,走在路上的才是良家女子。”
“我們找幾個華國女人今晚一起喝酒,邊喝邊商量不是更好嗎?你說對不對,基定君。”
那穿裙子的男子眼睛發光,“哈哈,對對對,牆上君說的對,邊喝邊聊才有意思。”
黑袍男子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副吃了中藥淫羊藿的笑容。
此時小鬍子看了眼黑袍男子那齷齪的表情,面露不屑,搖了搖頭,得意一笑,
“馬達馬達內,我們櫻花國密探遍佈華國,告訴你吧,其實我知道異象發生在哪裡。”
“嘿嘿,你們以為我帶你們到這裡來是來看華國女人的嗎?”
黑袍男子神色一怔,身上散出濃烈的煞氣,怒聲道:“牆上菊花,你耍我們,知道怎麼不早說,這可不是開玩笑,快說在哪裡。”
“呦西!就在這所大學裡。” 牆上菊花搖頭晃腦,伸手指了指遠處的求實大學。
“那我們趕緊去找呀思密達。” 穿裙子的男子眼中射出貪婪的精光,一臉急切。
“球它馬呆,不急不急,天黑了再去,先看美女。”
牆上菊花好似掌控一切的君王,揮斥方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