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的點出了她的身份。
“王爺好眼力。”林夕若也不拖泥帶水,爽快的承認了身份:“我想求王爺一件事,還希望王爺能夠幫助我。”
“他知道嗎?”
林夕若知道夜宮離口中的他是指的“夜宮昊”,搖了搖頭道:“他只以為我失憶了,並且…習性大變。”
“真正喜歡一個人,是不會分不出來的。”夜宮離嘆了口氣,只以為她是在宮中遇到了什麼,“我早說過,只要你說的,我都會去做。”
“王爺這句話我受不起。”林夕若有些閃躲他的目光,若不是不得已,她真的是不想麻煩他的,還是趁早把話說明白比較好,哪怕他會拒絕,她也不強求。
“你始終心裡都是他,只是我喜歡,你不喜歡也沒有關係。”夜宮離和夜宮昊真不愧是親兄弟,連霸道都是如出一轍。
“只求無論何時王爺能夠護住林家。”林夕若深深地向著夜宮離行了一禮,即使她在宮中步步為營,不知道何時就會萬劫不復,她不能連累林家,只希望爹爹能夠在朝堂之中,能夠多一個朋友。
“也望在突發之時,王爺能夠主持大局。”林夕若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無論如何,她都要為以後籌謀,當然那是萬不得已她才會拿出的手段。
“這是?”夜宮離接過林夕若遞過來的錦盒,金線繡成的騰龍呼之欲出,他自然認得,這是父皇以前的東西。
隨著錦盒的開啟,一道兵符和一道暗旨呈現在夜宮離面前,他只匆匆掃了一眼,便緊張的將錦盒蓋起,望著林夕若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這本來就該是王爺的,我不過私自保留了許久,曾經以為可惜平息一切,如今…”林夕若故作輕鬆的笑了笑道:“權當是以防萬一吧!”
“我會的。”只是這簡單的三個字,便讓林夕若安心很多,夜宮離望著她憔悴的眉眼,嘆道:“你又何必在他身邊?”
“我要救一個人,權當是為了那人。”說到後面那句話時,林夕若的神色明顯黯淡許多,她又忽然抬了頭問道:“你可知道水玉滅國後,那些皇室子弟被關在了哪兒?”
“你喜歡他,曾經的水玉國主?”夜宮離也不是白痴,當時鬧得沸沸騰騰的訊息他又焉能不知,更何況昔日“凰懿皇后仙逝”的訊息也曾令他一度荼蘼:“我只知皇兄在郊外有一個暗牢,那裡重兵把守,但就算是我也不能夠知道那暗牢的具體位置。”
“多謝王爺告知。”林夕若心裡有些失望,但還是又向他行了一個萬福,剛準備離開卻被他拽住。
“你總是這麼多情,可又這麼無情,若是事成,便和我一起走…好嗎?”夜宮離在她手裡塞了一個白玉佩,看她僵掉的動作,又放開了手,自嘲道:“嗬,是臣逾禮了,娘娘請吧!”
“好。”林夕若答應的聲音很低,微不可聞,而夜宮離自小習武,收入耳中,還沒來得及欣喜,佳人卻已經漸行漸遠…
無邊的黑暗中,林夕若捏著玉佩的手慢慢沁出了汗。
這一邊是歌舞昇平,而歌舞昇平中隱隱藏著不安,在那一邊煙霞宮的一片漆黑中,也是隱藏著暴風雨到來的前奏。
“今日是皇上生辰了。”錢如趴在門框上,如今的她已經不見當日的意氣風發,只是一個後宮的可憐之人,她輕輕地嘆道:“今時不同往日了…”
“皇上也並非不念著娘娘…”要不然就不會允她還住在這兒了,陌紫想了想並沒有說出口,說了又有什麼用呢?不過是徒添傷心罷了!
“可是本宮不甘心啊不甘心啊——”錢如的聲音在空曠的庭前回蕩,異常淒厲,“本宮非要那賤人付出代價不可!”
“娘娘——隔牆有耳。”
“哼,是嗎?”錢如似是對陌紫的話不以為然,指著那空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