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竟然先動手了。還真難為他們了,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把王魂底細摸得這麼清楚。”
師父恍然大悟:“難怪宋忠,前幾天告訴我,他忽然昏迷了一段時間。原來是著了別人的道兒。中了**咒,抖出了你的事情。”
師父的眼睛裡也溢位了殺機:“敢在我眼皮底下搞鬼,我看他們是活夠了!”
路前輩被我師父嚇了一跳:“老狼,你可不能衝動!八子爭雄是小輩之間的事兒,咱們不能參與。”
“孩子打架,我自然不會管。但是,有別人參與進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我師父冷聲道:“你敢說,那個連戰語不是跟王魂平輩的術士?”
我師父的輩分高,我的輩分自然也跟著高。如果,連戰語跟我平輩,那他入術道的時間,至少要比我早上十年,難怪我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
路前輩氣急敗壞的道:“就是平輩,也不違反規矩。你可別犯渾。攪合了八子爭雄,那就成門派之戰了。”
我也趕緊道:“別人打了我,我自然要親手打回來。不用師父幫忙!”
師父忽然笑了:“好,這才是我北狼的徒弟,這件事,只要別人不犯規矩,我就不管。你給我好好收拾他們,不進八子,就別回來。”
路前輩沉吟一陣道:“鑑於棺材門只有你一個傳人,有人又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先動了手。作為補償,你可以找一個朋友助拳。但是隻能一個人。你準備一下,後天出發。”
我的朋友不多,葉木和老陳自然是首選。許滕雖然是術士,但是並沒有出師,鬼花子不會讓他參與。至於劉耗子,還是算了吧!帶他去只能幫倒忙。
我想來想去,也只有葉木最為合適,畢竟他修煉的是純陽內功,對付鬼物更勝於老陳。加上有銅人身在,戰力相當可觀。
而且,我還需要老陳暫時幫我看著王恕,不能讓人再拿他做文章,這個人早晚我要收拾。
我出了冤魂窟之後把事情跟葉木也老陳一說,葉木二話沒說當即答應了下來。至於,老陳卻十分委屈,一個勁兒的說我不夠朋友,我好說歹說,才算把他安撫了下來。
我又找劉耗子,要了他爺爺留下來的盜墓手札。
路前輩說過,八子爭雄比的是術道,盜墓也是其中之一。至於比什麼,得八子聚到一塊兒再做商議。棺材門在盜墓這件事上,卻是實打實弱項。要地先生的手札也是為了有備無患。
我和葉木弄齊了裝備才偷偷翻進了火車站。不是我們兩個不想走正門,實在是,我們包裡那些雞零狗碎的東西,過不了安檢。
等我們上了火車,葉木才問道:“咱們這是去哪兒?”
“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路前輩光說讓我坐這趟火車,該到地頭的時候,自然會有人出來接我們。”
我只知道這趟火車是去蘭州,本來以為到了某個荒涼的地方就能有人出來接我,所以,每到一個偏僻些的車站都特別留意。
直到火車上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我的注意力在放到了同車廂的兩個女孩身上。
她們兩個混在人堆裡的時候,我還沒怎麼留意,到了這個時候她們還沒下車就顯得有些扎眼了。
她們當中的一個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偶爾才眯著一隻眼睛看看周圍的情況,最奇怪的是,她的耳朵會動,每次有人經過都會顫兩下,看上去,就像是一隻趴在視窗曬太陽的貓。
另一個卻顯得冷冷清清,始終保持著一種安靜而又冷淡的狀態,好像是對周身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可一切又在她的掌握之中。
我一直都覺得她像某一種動物,偏偏又想不起來像什麼。
坐在我邊上的葉木,換了一個方向,用手蘸著礦泉水,在桌子上寫道:“小心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