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枝條一卷把我掉到了樹上,我還來不及驚呼樹們移動起來,我好像飛了起來,耳邊是風破空的聲音,臉上被風劃的疼,然後院子裡恢復原樣。
十幾秒的時候樹停了下來,我一看我在院子左邊的桃源深處的一棵桃樹上,以我為圓心的幾棵樹上都掛滿屍體,全是動物的;有點只剩下一層皮,在月光中讓人寒毛直豎,原來這些植物還不是素食主義者還吃葷,那它們的果實有人敢吃嗎?反正我是不敢,我被吊在空中相當難受,眼前又全是屍體,還特別難聞,我馬上聯想到了那兩隻黑色的大蜡燭,該不會這樣來的吧!我立馬開始噁心想吐,想想今天我在那氣味中吃的有多香啊,立馬又一陣噁心感傳來。
現在該是這些桃樹吃的有多香了,我也顧不上噁心了,要噁心也要有命回去慢慢惡。開始認真觀察環境原來啃噬這些屍體就是那些遍體紅色的又小指粗的小蛇,它從桃花上移到屍體上就開始大快朵頤,難道這些是彭家飼養的,我背上直冒冷汗。那些小蛇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我猜那紅色的眼睛裡流落出貪婪,如果有放大鏡可以認真觀察的話,這些小蛇肯定都流著口水。
難道是我太美味了,小蛇們像我移動過來?
“去你大爺的,我招誰惹誰了難道我是天生黴運纏身?”我在空中不停的針扎,但是樹枝纏的太緊無論怎樣針扎也無濟於事,我只是在空中蕩著鞦韆,我抬頭看了一眼月光,這也許真的是我最後一次看見月光了,我開始想我這二十年的那些傷感開心,不覺流下了淚。
總是那些小蛇們井然有序的在桃樹上排列著,難道看我就可以看飽了我正在納悶,就看見一條大它們三倍體積的通體血紅的蛇爬了過來,其餘的小蛇都垂下了腦袋,蛇王我腦海裡跳出這兩個字,唉如果非要被吃我也寧願被蛇王吃。蛇王爬到了我的旁邊,用它的血紅色的眼睛打量我。你大爺的少拿人的表情看著我,用了但也只是動物,當然我不敢罵出來,表情都這麼到位誰知道能不能聽懂人話,要是聽到懂我會更悽慘。
那蛇就那樣看著我,好像在說可憐的娃,這時我才反映過來,丫丫個呸這貨在那裡活脫脫的進行餐前禱告,“感謝上帝的晚餐,阿門”。
它可能禱告完了向我爬來,張開口咬了下來,刺骨疼痛我能清楚的感覺到那兩顆尖尖的牙刺破我的面板,這時的我看見滿山遍野的野花,色彩斑斕,一頭站著一個男人,一邊站著一個女人。
“彭家的人!”他們異口同聲的講道,我看不清那個男人和女人的臉;朦朧中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然後就什麼都看不見了。當我從潛意識裡清醒過來時,看見所有的蛇都垂下了腦袋,包括那個不可一世的蛇王,這一轉變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以為必死無疑的我現在又成了這群蛇的敬重的人了。
難道這些蛇能夠感應飼養它的主人的血統,好不傷害到他的族人。
一定是這樣的,看來爺爺也留了一手,不然他就要害死他自己寶貝孫女了。看著綁著我的桃枝我也只有乾著急,就是不會被蛇咬死,若沒有人發現我,我也會被餓死的,就是那些個蛇會餵養我也會餵我吃那些屍體的,我也會噁心死的。到底怎麼辦,看著那個用虔誠眼光看著我的蛇王,既然這傢伙表情豐富,說不定能聽懂我說什麼呢?“那個,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