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來得及來找你喝酒。”沈涼墨上前說道。
沈木和柯皓哲齊齊地鬆一口氣，剛才還以為出門的時候，會遇到意外呢。
沒有想到今天的沈軒冷靜得過分，跟前幾日的他相比，渾然不像是一個人。
見到是大隊長在這裡，大家都很安心。
趙正陽說道：“我聽說你很忙了，你的身份本來就與眾不同，要做的事情也多。我們兄弟倆喝酒，隨便尋個日子就好了。”
沈涼墨語帶愧疚地說道：“這一次尋找鳳卿的事情，也還並無下落，你那邊的事情，只能先緩得一緩了……大隊長，我會安排人儘快的。”
趙正陽拍拍他的肩膀：“幾年時間都熬過去了，也不差這一兩天。”
兩個人久未見面，一起朝車上而去。
沈涼墨和大隊長分別後，去了射擊館。
平時和隊員們練槍，都是專門在這個地方。
沈涼墨進入射擊館，看到很多人都帶著專門的防護耳罩和眼鏡，專心致志地練習。
沈涼墨拿出槍，將特製的子彈放入槍內，瞄準靶子，開始射擊。
沈木和柯皓哲陪著他一起，站在他的身旁。
前幾發子彈，都打偏了，但是隨著沈涼墨自己的慢慢調整，子彈漸漸地打中了靶子，雖然並不是特別準，但是越來越朝向靶子的中心靠近。
沈涼墨再次換了幾次子彈，終於，漸漸地打準了。
他放下防護耳罩和眼鏡，沈木和柯皓哲也放下，到了他身邊。
褪出兩顆子彈，沈涼墨遞給沈木和柯皓哲，說道：“用特製的外殼包裹子彈，子彈射出的時候，不和槍管接觸，也無法帶有手槍自身膛線的痕跡。所以這樣的子彈，被射出後還可以專門改動，在上面做上任何想要做的痕跡。”
柯皓哲點頭說道：“這就是當初左爺身上中的子彈，不是從老大的槍裡射出去的，但是沈軒那邊檢查，卻查到了和老大的槍相同的痕跡。”
“是。不過子彈上包裹了特質的外殼後，速度和準星都會被影響。”沈涼墨看著剛才自己打過的靶子，擰眉說道。
沈木介面說道：“不過多加練習，掌握了這種子彈的特性，經過調整，也可以達到十分準確。那個槍擊左爺的人，顯然是經過無數次的練習的。”
柯皓哲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到底是什麼人，如此大費周章的要離間老大和軒少？這其中有什麼目的？”
沈涼墨今日來，一是真正的想祭拜左爺，另外一個也是想觀察情況。
不過今日他卻什麼有用的資訊都沒有得到。
沈木說道：“離間少爺和軒少，可以達成的目的很多。少爺和軒少手中都握有人人眼紅覬覦的權勢和權財，不知道有多少人垂涎欲滴。要是少爺和軒少反目，總能有人渾水摸魚得到點什麼。”
柯皓哲和沈涼墨都沉默下來，沈木的說法確實沒錯，一旦沈涼墨和沈軒，總會有人從中漁利的。
但是誰，是那個神秘的離間者？
沈家中午飯的時候，蘇薇等到飯菜上桌，專門將筷子放好，做了一個祭拜的動作，才坐下來。
言蓉笑著說道：“你吃飯前還有做禱告的習慣啊？”
蘇薇搖搖頭：“不是，今天是左叔叔出殯的日子。”
“啊。對啊。”言蓉也想起來，恍然大悟地說道。
“左叔叔生前，待我也極好。雖然他是A城大名鼎鼎人人聽聞就不由變色的大人物，可是他在我面前，卻好似一個和藹可親的長輩一樣。”蘇薇有些傷感地說道，“今天是他的喪禮，我懷著小小奶包，不能親自前去送他。可是想起他來，也不免傷感，又帶著敬重和懷念。遙遙拜祭一下，也全了我們長輩和晚輩之間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