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過去還是預算複賽的話,那麼從今天開始,我們就進入了準決賽,現在是九點整,從這一秒開始到產生出前八十名,我們的比賽不會停止。”
名嘴艾克一張口就開始烘托緊張氣氛,但馬上就被他的搭檔安迪給破壞了:“但是艾克,你這樣說,會令我誤會的,如果我要上廁所怎麼辦?”
“當然,每四個小時就會有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讓大家處理個人事務的。所以,有心衝擊WSP的朋友們絕對不用擔心。好了,讓我們看看此時桌子上還有幾個大鱷?”
“在一號桌子上我們見到了醜小鴨和獅王,二號桌子上有野獸和巨人,三號桌子……五號上,哦,看看我們看到了誰,在八號桌子上我們再次見到了野馬……還有來自中國的躍,躍的外號還沒有定下來,有人叫他棒棒糖,有人叫他原子筆,現在,我們先叫他躍吧,我相信,等他成了大鱷,我們就知道叫他什麼了。”
“艾克,我覺得你有些太樂觀了,因為我們的躍再一次的和野馬坐在了一張桌子上,別忘了在比賽的第一天他們就結仇了。”
“這有什麼?讓我們來看看躍的籌碼,十二萬五千美元!”說到這裡,他吹了聲口哨,“很不錯的成績了,我見到很多人甚至連一萬都沒有。”
雖然說進入了前一百名,但有很多人,在前面的比賽裡已經輸的差不多了,當然,也有人贏到了更多,比如野馬,他面前的籌碼就是二十萬。
野馬嘴賤、跳脫、龜毛、惹人厭惡,但他的牌風,卻可以用穩健來形容。野馬這個外號是形容他這個人,而絕不是形容他打牌的方式的,雖然有時候他也會奔放一些,但幾乎每個大鱷都這麼做過。
這一次林躍會和野馬分到一張桌子上,完全是巧合,比賽進行到現在,還剩下二十名大鱷,十張桌子,每一個桌子上都有一名大鱷,有的甚至有三個。
“野馬的籌碼比躍多,而且,他在躍的上手。”
在德州撲克裡,位置也是很講究的。總的來說,莊家是最有利的位置,因為他可以等所有人都下注後再下注,這就給了他一個觀察的機會。不過莊是輪流坐的,所以,倒也無所謂公平不公平。
而如果兩個人有仇的,在多人的比賽中,上手比下手更佔光,因為他可以提升籌碼,特別此時,野馬的籌碼又比林躍多,那就更有資本。
今天的野馬穿了身純白的長袍……更確切一點的說,那根本就是一塊白色的長布,找不到繫帶,找不到釦子拉鍊,只是那麼的圍繞在身上,脖子上戴了條寬厚的金項圈,很有古希臘人的風格。
看到林躍,他笑了笑,沒有說話,林躍也笑了笑,同樣沒有說話。這兩個人的表情,落在別人眼裡,都很有一種一切盡在不言中的味道。
牌發下來後,野馬道:“我沒想到你會走到這裡。”
“彼此彼此。”
“花鬍子老了,他根本就不該出來,你能贏他,完全是運氣。”
林躍正準備下注的手收了回來,轉頭看向野馬,瓊斯露出一個得意的笑。
林躍又笑了,然後,他情真意切的吐出兩個字:“謝謝。”
“你說什麼?”
“我在感謝你。”
“感謝我諷刺你?”
“你不是在誇獎我嗎?”林躍摸著下巴嘿笑了兩聲,“我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運氣了。”
“很好。”瓊斯點點頭,“非常好,很快,你就會知道自己的運氣有多糟了。”
從八年前出道,雖然有不順心的的事,但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