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的輕輕一戳。
薄慕傾震驚得無以復加,怎麼會這樣?他修煉的究竟是什麼修為?
用不了玄力、內力,那就用實打實的招數。
小手化為刀刃,凌厲地劈向他的側頸;素指化為鉗子,扼住他的咽喉。
然而,皆以失敗告終。
他輕而易舉地扣住她雙臂,令她再也不能動彈,而薄唇一直吸住她的嫩唇。
她激烈地掙扎,卻是無濟於事,變成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容成邪掠奪她的甜美,本是清涼的薄唇變得熾熱如火,燙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
這是冰與火的碰撞!
這是強勢與霸道的角逐!
這是入侵與反入侵的較量!
薄慕傾的紅眸瞪得大大的,裡面怒火流閃。她看見他的俊目漸漸闔上,好似慢慢沉醉在這不可思議的熱吻裡。更不可思議的是,他眉心的曼珠沙華本是閃著火紅豔麗的色澤,此時這朵曼珠沙華越來越奪目逼真、妖冶惑人,好似從他的眉心長出來一般,下一瞬就會落在她臉上。
容成邪將她的身軀壓向自己,鼻息急促起來,溼吻由蹂躪的態勢慢慢變得溫柔似水。
這麼個雌雄莫辯的人妖,她本以為那種滋味必定是很噁心的,卻沒想到唇齒指尖充斥著深沉濃烈的男人味道,鋪天蓋地地籠罩了她。
她氣喘吁吁,紅眸裡的怒火越來越旺盛。
狠狠地,咬下去!
他一震,卻沒有放開她,和著血腥繼續掠奪,好似要將她的一切搗爛,再重新組合鑄造。
血腥味瀰漫開來,薄慕傾無力反抗,無奈地任他為所欲為。
半晌,這個血腥的熱吻終於結束了。
她立即跳下床,離他遠遠的,眸色陰沉,狠狠地擦拭薄唇,十分的嫌棄厭惡。
“滾!”
“我的提議,你好好考慮。”
容成邪邪佞地輕笑,“夫人不要忘了,你這雙紅眸,這舌頭,早就屬於我。”
她冰寒地瞥他一眼,懶得跟他浪費唇舌,鬼才是他夫人!
屬於他?那也要她同意!
“今日你在我舌尖咬了一口,下次我在你胸口咬一口,才算公平。”他紫紅的眉宇繚繞著絲絲邪魅,好似意猶未盡。
“滾!”薄慕傾不想再看見他,下一瞬估計就會氣得炸裂。
容成邪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爾後清逸地離去。
她連忙去漱口,把人妖的氣息與汙濁統統沖走。
“慕傾,你做什麼?”
賀蘭清、紀曉嵐走過來,見她狂吐水,不解地問。
薄慕傾再吐了兩口水,這才收工回房,問道:“你們不在前院喝喜酒,來這兒做什麼?”
“吃的差不多了,晚點再吃。”紀曉嵐將寢房掃了一眼,覺得床榻怪怪的,可又說不出哪裡怪。
“慕傾,你沒到前院去不知道,今日滿朝文武都來了,熱鬧非凡。”賀蘭清笑道,“你父親滿面春風,迎來第二春,可喜可賀。”
她對前院的喜事真的一點興趣也沒有,懶得去湊熱鬧,還不如待在這裡安靜一些。
三人就著火盆一邊喝茶一邊閒聊,倒也是樂得自在。
……
雖然寒氣逼人,不過今日出了日頭,前院一片斑斕,為這樁喜事添了喜慶的色彩。
院子裡熱火朝天,貴客一撥撥地進來賀喜。
這時,門外站著兩個人,其中一人穿著厚厚的白色孝服,正是寧國公謝家主。另一人是一個年約十八歲的少女,身穿素白的衣袍,披著寶藍色斗篷。
看見他們,門口的守衛面面相覷,連忙去稟報陳管家。
不多時,薄震天來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