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輝,把你的那身官服脫了反著穿,幸好你沒穿盔甲,穿好跟著我,現在你看到的只能記在心裡,萬萬不可亂說,可明白。”
“這,是,侯爺,卑職明白。”
季雲輝雖然也有疑問,可是手上也不慢,直接在馬上解下官服扔給陸百戶,然後把裡間的衣衫鬆開,就是一件普通的衣服了,看樣子這是早就有了準備,
“侯爺,您看這樣可好?”
張瑾瑜一回頭,季雲輝竟然變了樣,從一位威風凌凌的千戶,變成一個普通的護衛,倒是好眼色,果然是皇城司的新銳千戶,精明能幹。
“陸百戶,你帶著本侯的親衛和皇城司的近衛,護送春禾姑娘去魏王府查驗,寢宮周圍必須沒有藏人之地,如果有就要拆了,然後再護送其回宮,可明白?”
“是,侯爺,卑職明白。”
“季千戶,下馬跟我走。”
“是,”
張瑾瑜交代完,就和季雲輝,二人翻身下馬,把韁繩直接扔給了身後的親衛,僅僅帶了季雲輝一人,拿了寶刀,一個閃身就隱沒在人群之中。
陸百戶雖然不知道侯爺和千戶有何事要去,但是也知道不能過多問詢,朝著車隊繼續發號施令,
“繼續前進,加快速度去魏王府,”
車隊繼續前行,只有車內春禾撩開簾子看著侯爺的身影有些疑惑,直到看到了遠處的身影,瞳孔一縮。
那是!
街頭拐角處的商鋪,皇上一群人喬裝在此看著街邊的買賣。
“黃老爺,此地就是京城有名的西市,不少南邊小國的蠻子,也不遠千里的來此,只是西域那邊斷了商路,除了一些冒死前來的胡商,基本上很少能見到他們了。”
戴權陪著皇上逛了不少商鋪,生意雖好,可是沒見到多少域外的行商,最多也是南邊夜國和孟國等小國的商人,胡商雖有,可是寥寥無幾,
“是啊,確實見不到了,前朝還能見到,如今到了我朝,反而見不到了,你說,朝廷那些官員是不是無能啊,或者說是皇上無能啊。”
周世宏心有所感有些無奈,戴權支支吾吾哪裡能訴說此事,根本沒法接話。
正在為難之間,忽然一個身影靠了過來,贊同的回道,
“黃老爺說得對,時境過遷。鮮卑人以前也是個稍大一些的部落,如今可是橫推西域的鮮卑王庭,東胡人也是一樣,被鮮卑人鑽了空子,如今草原一分為二,變化無常,不能一同而論。”
此言從身後傳來,驚得李雲千戶等人暗自抽刀護衛,戴權急忙轉過頭看了過來,身後之人一身勁裝,還跟著一人,赫然是洛雲侯和季雲輝二人,
戴權摸著胸口鬆了口氣,捏著嗓子哎呦一聲,
“哎呀,原來是侯,張公子啊,來得真巧,怎麼不打個招呼,這一驚一乍的,嚇得雜家,哦不對,嚇得老奴心都跳出來了。”
看著戴權那小心的臉色,張瑾瑜知道戴權言不由衷,也不理會,小聲說道;
“臣,見過黃老爺。”
張瑾瑜知道外面眼雜,順著剛剛聽到戴權的叫法,也跟著喊了一聲黃老爺,只是周世宏有些狐疑,怎那麼巧就遇到洛雲侯了,還看了一眼的戴權,頗有問詢之意,戴權冷汗直流,哪裡知道此時。
“張公子怎麼在此?今日可是要去做什麼?”
“回黃老爺,今日本該在府上酣睡,哪裡知道岳母那邊來了人,分要拉著小子起床,不敢怠慢,接了岳母的信,
說是要給三個小舅子看看宅院,剛剛看了兩個,還剩一個在西城就來了,這不是巧了,遇上了黃老爺,特意來打個招呼,”
張瑾瑜也無法,在外面也沒想好怎麼稱呼,不過娘娘認了秦可卿為乾女兒,說是岳母也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