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心生有趣,抿嘴一笑,那種風情怎能讓張瑾瑜釋懷。
一個健步走了過來,抱住此女子,狠狠親了過去。
妙玉笑著的臉頓時愣住,只覺得嘴唇一熱,完全沒反應過來,就被狠狠吻住,直到妙玉快呼吸不過來才被張瑾瑜鬆開。
“本侯,洛雲侯張瑾瑜,此乃侯府令牌,你今日起就是本侯的人了,京城洛雲侯府,你日後過去即可,還不知道姑娘芳名。”
“你,!!”
妙玉呆愣在原地,捂著嘴,瞪大眼睛盯著自己,風一吹,寒意襲來。
不得已,張瑾瑜又拿出一柄玉如意,把它和令牌直接塞入女子懷中,再從她腰上拽下一個荷包,說道;
“今日,暫且這樣,這是我們二人的定情信物,想必你也一時離不開,等你想好了再去也不遲,或者路途遙遠,可拿此令牌去找甄家或者金陵商會會長蘇金凱,派人護送也可,天太冷,本侯先回去更衣,阿嚏!”
說完張瑾瑜轉身走了回去,也不想妙玉到底在不在了,找到一位心頭好,不虛此行。
妙玉呆愣一會,摸著胸前的冰冷物件,知道不是做夢,從小到大,自己本是仕宦人家的小姐,家中雖有敗落,可是父親卻走了門路,做了蘇州織造的大人,而自己靠著祖母,拿著書信來到此處,做一個帶髮修行的居士,自小在玄墓蟠香寺出家為尼,男女之事也是朦朧,如今這是一吻定情?
一時間,羞臊,疑惑,還有更多說不出念頭升起,見到男子抱著身子走遠,忽然妙玉衝著此人大喊道;
“貧尼法號妙玉。”
張瑾瑜身子一頓,往後看了一眼,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阿嚏!
此女子就是妙玉,果然是空門女子更加的美妙一些,只是為何會長得像秦可卿,還是說他們三人有什麼聯絡,想到聯絡,張瑾瑜不由得細細想了下,這三人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一個是官宦人家在京城,另一個是被拐賣了的丫鬟,這個又是佛門中人,實在是費解。</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