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兒委屈的在那哭著;
“奶奶不是這樣的,是二爺硬要拉著人家,我可是要出去的。”
“璉二,你說是不是?”
璉二被一腳踹了出去,還有些懵,聽到王熙鳳質問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個瘋婆娘,是又怎麼的,我早看你不爽了,爺們的事也是你能管的。”
王熙鳳這就不願意幹了,連哭帶鬧的就上來撓璉二爺的臉,璉二也不慣著就是還手就打,平兒見了連忙上去拉仗,也被雙方揍了幾下。
也許是打累了,三人這才氣喘吁吁的各子坐在一旁休息,璉二臉被抓出了血印,王熙鳳也是青了幾塊,璉二爺也是氣急敗壞的說的道;
“你這是發什麼瘋,大白天的我能幹什麼,你也不想下。”
王熙鳳沒有吭聲,把信拿了出來遞過去,
“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跟你說,我在你就死了心吧。這是老祖宗讓你傳的信,給觀裡敬老爺的信,問怎麼辦?”
璉二爺一把拿了過來,
“你啊,糊塗,我先走了,下午能趕回來。”
說完出門喊了小廝,騎馬出城而去。
“奶奶,好些了嗎?”
平兒也是過來扶住王熙鳳幫著整理下衣衫,王熙鳳瞪了平兒一眼,不解氣又擰了一下平兒的碩大,
“找個機會把你放出去得了,省得他惦記。”
平兒默不住聲。
璉二爺,帶著兩個小廝,騎馬奔向了京城外,雖然自己不知道寫著什麼,但是璉二知道每次找敬老爺必有大事,剛才耽擱了一下,也是懊惱自家婆娘不知道輕重。
賈敬自從修道之後就沒有回過寧國府,都是在城外道觀修道,但是吃喝用度卻一樣不少,每月都是寧國府上公賬上供應。
私下裡賈敬也是時時刻刻關注東西兩府的動態,並不是不食人間煙火。
半個時辰後,璉二來到了清虛道觀,下馬後直奔大門,可剛到門口就被道童攔住,
“施主,本觀不對外開放。”
“你這小道童,我是榮國府璉二有事找敬老爺,老太太吩咐的。”
一聽是賈家的,小道童也有些遲疑。
璉二沒理他直接闖了進去,
“敬老爺,我是榮國府賈璉,有事傳達。”
人未進來,聲音卻傳了進來。
“行了,知道了,來了就來了,大喊大叫什麼!”
從觀內傳來賈敬的聲音。
璉二進了正殿,看到在那打坐的敬老爺,也是立馬跪下來請安。
“什麼事,說吧?”
“回敬老爺的話,是老祖宗給您的信,問怎麼辦?”
邊說便把信遞了過去,
賈敬接到手裡後,拆開就看了起來,眉頭卻緊緊的皺褶,璉二看到後不敢吱聲,跪在那也不敢動。
“什麼時候的事?”
“什麼?”
“問你也是白問,聯姻此事必須從長計議,對方要是不願意,萬萬不可進宮請恩,到時候反而不美,萬一威逼不成恐有大禍,慢慢來,還得從王詩涵那入手,王家兩個妹妹可以去勸勸,至於說金陵九房隨他報復,分家至此各不相欠。記住了嗎?”
璉二還有些懵逼,沒聽懂啊。
賈敬看到賈璉這個表情,就知道沒聽進去,又重複了一遍,賈璉這才記住。
“萬一成了誰可去?”
賈璉一聽聯姻就知道是三位妹妹的事,可是內裡沒聽懂,但是誰就多嘴問了一下。
賈敬考慮了一下脫口而出,
“探春或者惜春,如果等等看就是惜春,如果現在達成就是探春,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