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出聲說道;
“鍾兒不必驚慌,大夫,快來看看,父親身體怎麼樣了。”
秦可卿起身把位置讓了出來,郎中坐過去,也是不敢怠慢,開啟藥箱,拿出一套銀針,先給秦業在手臂上紮了幾針。
然後又拿出一個藥瓶子,開啟蓋子放到秦業鼻子處,讓其猛的吸了幾下,然後忽的一個噴嚏打出來。
郎中就滿意的把瓶子蓋上收了起來。
果然,秦業的臉色也是慢慢的舒緩了很多,長出了口氣。
最後郎中就給把了脈,四周的人都是大氣都不敢喘,等了一會,郎中就把手放下,拿出筆墨紙硯直接寫起了方子。
看樣子是完事了,郎中水平確實很厲害,張瑾瑜緊張的出聲問道;
“大夫,岳父大人如何了?”
郎中寫完藥方就遞了過來,然後說道;
“侯爺,客氣了,小老兒給看了下,老大人是這些天沒有休息好,胸口淤積,肝火旺盛,喝一些清熱的方子,多多休息幾日即可,萬萬不可動怒,也不能飲酒吃肉,飯食清淡一些為好。”
“謝謝大夫,本侯知道了,寧邊,拿銀子,送大夫回去。”
張瑾瑜也是連連道謝,並且安排人送郎中回去。
“是,侯爺。”
寧邊陪著郎中出去了。
忽然郎中在屋門處頓足,沒曾想是一位侯爺,在看了一眼屋子裡的人,看樣子是新婚,必然是這幾日名滿京城的洛雲侯,好機會。
老郎中想到了家中的一雙兒女,鼓足勇氣然後說道;
“侯爺,侯府可需要郎中,小老兒斗膽毛遂自薦。”
寧邊也是神色一凝,想要攔著,張瑾瑜則是一揮手製止,有些疑惑的問道;
“大夫,您這是何意?寧邊搬個凳子過來,坐下說。”
郎中躬身謝了謝,挨著凳子坐下後,只好無奈的說道,
“侯爺,小老兒姓谷,家裡遇到些難事,祖上也是杏林世家,小老兒也是太醫院出身,如今膝下有一子一女,盡的自己嫡傳,可是自己和太醫院太醫令不和,得罪了他,自己行醫也是困難,想給後輩找個營生依靠,如今見了侯爺也是小老兒的福份,想投靠您。”
張瑾瑜見到老者神色坦然,面有羞愧之色,必然是有底線的人,再者剛剛才那一番救治,醫術超然,算是有真本事的人。
張瑾瑜心裡權衡一下,就先答應下來,畢竟誰沒個頭疼腦熱的。
“可以,回去就可以安排你那雙兒女來府上,你也可以來,太醫院還管不到這,但是府上有生病的,務必上心。”
“謝侯爺。”
郎中臉色通紅的跪下叩首。
寧邊則是有些擔心;
“侯爺。”
“不必多說,送郎中回去。”
“是,侯爺。”
見到侯爺心意已決,寧邊也是無奈退下,然後等郎中起來後就把郎中送回家中,然後悄悄聯絡暗衛,過去查詢郎中一家人的近況是否如郎中所言。
秦可卿見到父親面色已經紅潤了起來,玉顏擔憂的神色盡去,坐在床頭埋怨著;
“爹爹,這些天務必聽大夫的,好好休息,更不要喝酒吃肉,可別糟踐身體了,我會交代嬤嬤給您煮點清粥喝的。”
“好好,知道了,為父這不是高興,忘記了嘛。鍾兒,你還站在那幹什麼,還不搬個凳子給你姐夫。”
“是,父親。”
秦鍾也是不在焦急,欣喜的就去外面搬了張椅子進來,張瑾瑜也不客氣,接過來就坐下,然後說道;
“岳父,這幾天你就好好在家歇歇,部堂那也不要去了,我替你去個信請個假,鍾兒也不要去私塾了,大過年還是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