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問道:
“那個掌櫃可不是尋常人啊。”
“回陛下,是的,那個掌櫃是前朝大內總管的後人,現今已有五代傳人了。”
這就是了,前朝早已經過眼雲煙,小事,這洛雲侯還會詩詞。
“你來說說洛雲侯做的什麼詩詞,竟然能傳唱,還能給寶物命名,朕到是好奇得緊。”
皇城司儉事崔廣傑倒是愣住了,不是該問寶貝的事嘛,怎麼問起詩詞了,還好自己抄錄了,就從懷裡拿出錦布讀了起來。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陛下,這就是被民間傳聞的滄海。”
“滄海明月珠有淚,好詩,好痴情,沒曾想洛雲侯還是個情種啊,這真是沒想到。”
武皇還在那感慨不已,細細琢磨此詩詞,還不過癮,就拿過毛筆,沾了點墨汁,就開始把詩詞寫下來。
而皇城司儉事崔廣傑見到皇上沒有裡自己,還在那寫起字來,也是著急,想到王爺交代的任務,就一咬牙又問道;
“啟奏陛下,那前朝的餘孽還有洛雲侯得的三樣寶物怎麼處理。”
驚天的喊聲讓武皇手一抖就戳破了宣紙,周世宏不動聲色收起毛筆,撇下壞了的宣紙,又拿出一幅鋪好。
皇上聽到皇城司的彙報也是大感洛雲侯的運氣好,本來下面的皇城司指揮儉事還想多嘴,想在問一下寶物怎麼處理。
武皇周世宏就是一個凌冽的眼神瞪過去,後者嚇得閉口不言,
戴權像看死人一樣的看著崔廣傑,大聲呵斥;
“瞎了你的狗眼,還不快給雜家滾下去。”
皇城司儉事崔廣傑不甘心的望了一眼皇上,這才無奈的起身告退而下,至此皇上是一眼都沒有看一眼。
只能就告罪下去了。
過了不久,
武皇又無意間,問戴權怎麼看此事,戴權嚇得跪在地上連連請罪,
“陛下息怒,是奴才管教不嚴,回去當嚴查此事。”
“是該查查了,皇城司背後還有人指揮,朕心不安啊。”
“是陛下,奴才這就去。”
戴權告罪就出來了,然後直奔皇城司衙門,即刻派人抓捕儉事崔廣傑。
等到戴權的心腹皇城司千戶馬夢泉親自帶人去抓捕崔廣傑的時候,崔廣傑還想負隅頑抗,直接被馬千戶刀柄抽暈了,拖著上了馬車,崔家的家眷都嚇的花容失色。
到了皇城司衙門詔獄,戴權讓人弄醒崔廣傑,百戶季雲輝就提了一桶冷水,直接澆在儉事的臉上。
“呼哧,”
一聲吸氣,崔廣傑一下子就驚醒了,茫然的看著四周還問,
“這是哪?”
戴權那冷峻的聲音就從一旁傳來,
“行了啊,儉事大人貴人多忘事啊,剛剛不是和雜家剛見過面嘛,怎麼這就忘了。”
崔廣傑聽到此音哪裡還不知道是督公戴權的聲音,也是渾身發抖,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凍得,突然崔廣傑跪倒在地大喊著,
“冤枉啊,冤枉啊,督公,您聽我解釋。”
儉事還連喊冤枉,戴權理都沒理就問了一句話,
“誰讓你在背後說的,雜家也不問了,你也不想想這事輪到你來插言,雜家都不敢啊,你也算厲害了。等著抄家問斬吧。”
不等皇城司儉事崔冠傑再開口又道,
“此事你不死誰死,你身後的人必然是頂級權貴,雜家問了也是惹火上身,不如不問,他沒事只能你去了。”
“拉下去吧。”
“督公,督公,饒命啊,饒命啊,我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