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上的結會鬆下來。由於這金帛紙並不沾油,這麼一用力,油包在用力的瞬間就會完全掉落。”
紀茗萱目光閃了閃,說道:“你來試試?”
朱祿連忙點頭;寢殿做針線時有些許的凝膠,紀茗萱將其拿出交給朱祿。
朱祿輕巧的演示了一番,看到朱祿走了幾步,卻只有一處留下油跡,她沉默下來。紀茗萱早就猜測是後來的奴才做的手腳,但是沒想到他們的法子如此精巧。
朱祿安靜的站在一旁等著紀茗萱發落。
“小肖子和小六子可招了?”
朱祿說道:“奴才沒有權利處置這兩人,奴才一直暗地調查,這箔紙是奴才從花園中挖出來的,距離小六子剪花枝的地盤極近。娘娘要想要口供,奴才也有辦法!”
紀茗萱沒有發話,她笑道:“朱祿你的本事可真不少!”
朱祿心中一嘆,他要想辦法洗脫自己的罪名,由不得他自己不盡心。
“奴才在宮中日久罷了。”
紀茗萱道:“本宮怎麼聽聞你請了人幫忙?”
朱祿一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