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每天同那群浪子們喝酒打牌,到了深夜才會歸家。
白瀾的母親很擔心他,但無論怎麼勸誡,白瀾的父親卻還是不聽。直到有一天,白瀾的父親在外面賭錢賭輸了,得罪了那塊地方的地痞流氓,被一個一頭金棕色頭髮的小無賴扥回了他家。
一推門,那小無賴的眼睛便綻放出了光芒,他看上了白瀾,白瀾那年不過十五,清新脫俗,靈氣逼人的,很是惹人憐愛,同那個小無賴所見的女子都不相同。小無賴一下子便傾了心,他將一身傷的白瀾父親摔在地上後,又蹲下|身,湊到耳邊說了幾句,類似於,你把你的女兒給我,我就放了你。
那時,白瀾的父親渾身是傷,再加上醉酒,英語不大好,也聽不清楚那個男人說了什麼,只會怯弱地點頭。
那男人一見白瀾父親同意了,便叫著幾個弟兄將白瀾架了出來,但白瀾的母親卻怎能甘心看著自己的女兒落入別人之手,她操著家中的菜刀便衝了出來,要與之誓死拼搏。可是雙拳難敵四手,對方都是些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一番亂鬥之下,白瀾的母親沒有傷到小混混,卻被小混混打暈了過去,而紛亂的戰鬥之中,那把菜刀卻也正巧落到了白瀾父親的背上,就這樣,陰錯陽差的白瀾父親因失血過多搶救不及時,辭世了……
這之後,白瀾的母親也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後來,那個不死心的小無賴又找了回來,他並沒有對那天的事情表示抱歉,而是以金錢誘惑白瀾的母親將白瀾送給她。
死了丈夫的白瀾母親,心中早就沒了靈魂,她丈夫一死,家中缺了支柱,而對方居然給她開出來這麼高額的籌碼,那金額足夠她在市中心買一間房子,甚至住個幾十年都沒問題。明晃晃的支票就擺在眼前,白瀾母親也管不上其他的什麼了,她墮落了,沉淪了,放棄了,她答應了那個男人的話。但她也只是認為,那男人有這麼多的錢,白瀾嫁過去應該會很好的吧。
可是白瀾母親沒有料到,那個男人根本就是個浪蕩子,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把年輕女孩糟蹋後,便丟棄到一邊,白瀾也不意外。
男人用了迷藥,將白瀾拐回去之,將她玷汙之後,便再也不理會她了。而白瀾卻因為那一夜,而有了生孕。
天空倏然雷聲轟轟,驟雨頻頻,白瀾穿著衣衫不整的衣服,扶著牆,任雨水淋溼著自己的臉龐,同淚水融為一體,那一刻她的心死了,被最親最信任的人背叛之後,她不會再相信任何人,她想讓這雨水將肚子裡的孩子淋沒,可這孩子卻堅強的很,白瀾被淋的發高燒了,那孩子居然還安好著。
躺在床上的白瀾,面無表情地對著母親說:“打掉她,這個孽種……”
白瀾的母親卻遲疑了,她怕那個小無賴會回來搗亂,因為看這樣子,那男人不止是無賴這麼簡單,白瀾有了這個孩子,說不定以後還能為家裡謀得一分財產,於是白瀾母親冷著臉回絕了,“不行,這孩子給留下。”
白瀾既苦澀又冷然地笑了,這就是親人,呵……
這之後,白瀾也不加抵抗了,她生下了那個孩子,那個孩子是一個女嬰。當白瀾母親抱著小女嬰走到白瀾面前,讓她給起名字的時候,白瀾卻看都沒看那個女嬰一眼,她沒有回答。
白瀾母親不願了,她正色道:“怎麼說,你都是她的母親,給她起個名字也好。”
白瀾嗤了一聲,母親,她真的不想要這個孩子,看到這孩子一眼,她便會想起那個黑暗的夜晚,那是她畢生的恥辱,她忽而側頭瞥了那個女嬰一眼,女嬰的眼睛很大,很水靈,白瀾的心一軟,卻還是冷冷地說:“既然是七月出生的,就叫七月吧。”
呵,就這麼隨便的,那個女嬰有了名字,白七月……
這之後的事情,Mayky也不清楚了,但她看著白七月黯淡的眸色,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