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你還結結巴巴時,就誇你口齒清晰又伶俐。我看我是最愚的一個。”
“愚公移山哪。你還沒有說完如何分辨我和少白呢。
“咦,不是說完了嗎?”
他俯身吻吻她。“還沒。”
她認輸地笑道:“好吧,是他的嘴唇。”
“他吻你?這混球!”
“沒有,他的嘴碰到我的脖子。還有他摟著我的手。我馬上確定,他是少白。”
“你果然愛我。”他快樂地再吻她一下。
“還有一件事,方亭上去閣樓找過你,一整夜都沒下來,第二天就走了。確定他是少白的一剎那,我明白了,方亭上閣樓時,有人在,但不是你,是少白。”
“啊,怪不得我找不到他。”
“也怪不得方亭一直想用不傷害我的方式,暗示她和你關係已十分密切。”
“是少白。”
“嘖,她當時以為少白扮成你嘛。可是若是你,她也許看時看不出來,那個……嗯,她就知道了。”
“總算還我清白了。不過方亭把你嫂子找到,少白又和方亭協力說服她回家,也是大功一件,權且讓這兩個人將此功抵罪好了。”
“方亭何罪之有?”
“她差點拆散我們呀!”
這次輪到池瑛吻吻他,以示她不夠信任他的歉意。
“原來是他們把我嫂子找回來的。”
“我要少白去做這件事,他大概拉方亭幫忙。”
“池韋呢?是你,對不對?”
他點點頭。
“你上山義診,其實都是去找我哥哥了?”
“不,雖然沒有義診這件事,但我的確為原居民們進行了些醫療,藉由此,和他們結交成了朋友,對我的研究來說,收穫遠超過我的預算。找池韋則是利用晚上,你們都睡了以後。”
“少白知道你不在,乘機跑來和方亭約會。”
“真相大白。”
兩人相視深情一笑。
“還有一件事。”慢慢地,尋歡告訴她,“事實上,當年不完全是我爸爸負了岳母大人。”
池瑛看著他,等他說下去。
“他們在將要論及婚嫁時,幾乎同時分別認識了另外一個人,同時被另外一個人吸引。”
池瑛失笑。“我媽不知道如何告訴你爸爸,她不想傷害他,然而她發現這另外一個人才是她真心所屬的終生伴侶。”
尋歡也笑了。“你知道?”“聽了你的開頭,我猜的。”
他望進她眼睛。“不對,你可以讀出我心中所想的。”
池瑛茫然。“我真的是猜的。”
“你以前認為你只會運用意志和心念移動東西……”
“我用手,不接觸物件的移動它們。”
“對,但你變出了一套禮服給你公公。瑛,你會的比你所知道的要多。”
“是嗎?”
“不信我們試試,我開始說完爸爸、媽媽們的故事,你能夠,就和我一起說。”
她閉上眼睛,捕捉他的思維。
然後,她的聲音和他的,一起源源而出。
“你媽(岳母)正在猶豫、不安時,我爸爸提出了分手,因為你奶奶(我媽)懷孕了,他不能再隱瞞下去。”
她感覺眼臉印了兩個親吻,她張開眼,尋歡溫柔地笑著。
“我上次的經驗有點奇怪。”池瑛說。
她告訴他,她在學校操場“聽”見他和祖安那天早晨的對話內容。
“祖安說了句‘你這樣……那樣……’,是什麼?”
尋歡把她擁回懷裡。“憋了這麼久才問哪!那天因為池韋回來了,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