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區別。
張孝恆聽得一臉懵逼：“啥？都知道可能是奸細，還不在乎？前面兩個我也就不說了，就當這裡是墨玉的孤兒院唄，可是最後那個……他們就不怕把人強拉進來了，人家心懷不軌？就不怕以後他反咬一口？”
“我不知道，不過以前教頭說過……”心怡皺著小小的小眉毛，努力地回想著：“教頭好像說的是，奸細也無所謂的，天才也無所謂的，血殺只是給了他們一個證明自己和提升自己的地方而已，五年之後，只有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說其他……嗯，還說，還說到了那時……他們就……”
小姑娘還在努力地想著，張孝恆已經明白了：“到時候就只有兩個可能，練成血靈訣，或者失去意識，成為血奴……”
“那麼變成血奴的就不說了，練成血靈訣的人，想要再進一步，就會改投萬古血殺，到那時，自然會把人仔仔細細，裡裡外外查個一清二楚。”張孝恆咬著大拇指，皺眉道：“不，也許連查清楚都不需要，為了後續傳承，那人就算心甘情願丟掉之前的身份都無所謂。”
“等等，也不對啊。”張孝恆問道：“不是說血靈訣打下基礎，以後轉修其他也可以的嗎？如果那些人不選擇後續，那個什麼血什麼神，該怎麼辦？”
“是神血沖天訣。”
“對對對，如果那些人不選擇這個神血沖天訣，該怎麼辦？”張孝恆問道。
心怡微微一笑，淡淡道：“那也無所謂，他會欠下墨玉國一份人情，他想走，墨玉國不會留他，只會與他定下誓言，血靈訣不許外傳。”
張孝恆追問：“不許外傳？他都離開了，還外傳怎麼辦？到時候誰能管得了他？”
心怡搖搖頭，說道：“不在墨玉，幾個人會選擇血靈訣？難道你不知道，在很多大國裡，靈訣都是公開的嗎？只有一些後患很大的頂尖靈訣才會秘不外傳，不光是因為後患嚴重，而且還很難練。外面沒有血殺訓練營，人家練血靈訣做什麼？”
原來如此……張孝恆一陣失神，原來是這樣的，真相竟然如此簡單粗暴，自己想過無數種可能，誰知道人家根本就不在乎，玉界與地球最大的不同，就是人家沒有多少門派之見，不知道這裡的人類經歷過什麼，但是顯然，他們對於“培養出更多強者”這件事的意見，是出奇一致的。
靈丹、靈氣、靈地等重要資源，也許被抓在聖地、宗門、學堂的手中，但是修煉方法，刺激修煉的輔助方法，卻是唾手可得的，更有甚者，強者們還會變著法子地刺激普通人，讓他們努力，讓他們上進。
由此可見，如果真有人在外面隨意散播血靈訣，並且導致了一時的血奴現象，不需要萬古血殺出手，別國強者就會收拾了。
“對了。”心怡說道：“還有一個，如果練成血靈訣之後，不選擇神血沖天訣，而是選修了其他傳承靈訣，那麼萬古血殺就不會將血靈訣最後一個竅門教給他，這個竅門不妨礙以血靈訣為基礎入道，但要是遇上練神血沖天訣的人，就會被完全壓制，甚至可以借用他的力量。”
啊？竟然還有這一茬？說的也對，血靈訣再是頂尖，也是基礎，憑什麼打得過同系高階的存在？就好像山雞憑什麼打得過鳳凰是一個道理。
“等等，還有一個問題。”張孝恆又想起一個：“如果有人不練血靈訣，在血殺之戰卻最終獲勝了，那又如何？”
心怡忍不住噗哧笑了：“那怎麼可能？就是把玉界所有頂尖靈訣拿出來，在基礎靈訣裡，血靈訣也是公認提升度最快的，不練血靈訣，怎麼可能贏？”
“哦？血靈訣這麼厲害？那麼別的國家不是早就過來偷了？就算以後轉修也划算啊。”
心怡搖搖頭：“不是的，其實以血靈訣入道，血氣一定會反衝，就必須休息三年多呢，所以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