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些不好的情緒還是多少隱忍著點為好。”
“謝謝你,公主。”想著她對自己的安慰,心裡兀自一暖,雖然相處的時間不久,但是柳快快還是能夠感受到她內心深處的哀愁。
雖然表面上說希望能夠與皇后她們處理好關係,然而畢竟不是親生的,再親密也無法代替親生母親在心裡的位置。
“不知雪蓮公主的生母是如何殞命的?”無意識的話脫口而出,柳快快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忙補救道,“對不起公主,我不是有意要問這個問題的。”
雪蓮公主卻是出乎意料的露出釋然的笑,回應道,“不要緊的,我知道你這是在關心。”眼神霎時變得有一絲的憎恨,很快又消失殆盡。
若不是聽到她接下來的話,柳快快真的以為只是她的錯覺而已。
“我的生母楚妃是見了皇后之後忽然暴斃而亡的,此後皇后娘娘以對母妃的死深感惋惜為由,當著父皇的面提議將我接到東申宮生活。”
柳快快感覺到雪蓮公主內心深處揹負著不易讓人察覺的仇恨,而且還是對於皇后娘娘。
大抵是懷疑楚妃的死跟皇后有關吧,此事換作是誰也會如斯猜測。
柳快快不知該用什麼言辭去安慰眼前這個不同尋常的女孩,即便是站立在公主之位上,到底也不過是一個渴望親情的孩子罷了。
落寞、悲傷很快就被隱藏在微笑的表象之下,樂呵呵的拉起柳快快的手,提議道,“不如我帶你出去走走,凌然他也很擔心你呢。”
柳快快微微一怔,正準備隨同雪蓮公主出東申宮,才一轉身就被人給攔下了,皺眉問道,“水姑姑,你有事嗎?”
被喚作水姑姑的宮女,年約三十左右,陰沉這一張臉好似冰霜般冷淡,僵硬的說道,“奴婢是來傳皇后的旨意,請公主過去一趟。”
有些掃興的雪蓮公主癟癟嘴,無奈的妥協點頭,“好吧,你帶我過去吧。”於是,吩咐宮女裝扮的柳快快回到房間等候她後便離開了。
順從的在折回的路上,忽然閃現一個黑衣人,驚住了柳快快。
心慌的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黑衣人冷哼道,“你說呢,自然是來抓你回去見主子的。”
說完就要行動,柳快快拖著沉重的步伐試圖逃跑,但卻失足摔倒在地,眼前壓迫感越來越近,心裡的恐慌整在身子裡瀰漫。
“想要帶走她,你可問過我了。”單信文的忽然出現好似一道曙光掃走了她心裡的陰霾,用感激的眼神凝視著他。
黑衣人用近乎鄙夷的口吻嗤道,“那就看你有什麼本事從我的手中帶走她了。”
“我會用行動證明的。”話音未落,黑衣人只覺脖頸傳來一股刺痛,惶恐的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單信文一臉自信的解釋道,“論武功我可能比不上你,只好用智力取勝了。”拍了拍雙手若無其事的走到柳快快的跟前將她扶起,“就讓麻藥讓你安分一點吧。”
黑衣人隨即四肢無力的癱倒在地,嘴裡還不滿的抱怨道,“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那也等你有這個能力再說。”單信文從黑衣人的身上收回視線,對柳快快詢問道,“你沒事吧,要是有哪裡受傷了,我可不好跟侯捕頭交代了。”
柳快快激動的抓住單信文的衣服,問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又去冒險了?”
單信文感受到她整個人都在發抖,怔愣遲疑了片刻,用釋然的笑回應道,“你應該比我還清楚辦案是他身為公門中人的職責,也是他最樂衷與做的事情,所以……”
“我明白,自從我知道他這個人的存在起,我就知道了。”柳快快的眼神忽然變得堅定,凝視著單信文的眼眸,“但是,我一直都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