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氣啊,騰騰的往上冒。
“嗯嗯嗯,葉詞姐教訓的是。”譚破浪現在哪裡還敢說個不字,只能在高壓的政策下,忙不迭的點頭。
“總之少幫那個傢伙說好話”
“是了是了,以後這種話堅決不說了。”望著葉詞那基本跟炸毛雞一樣的表情,譚破浪只能陪著笑臉順毛捋。
葉詞現在也沒有吃飯的興致了,就指揮著譚破浪幫自己把冰箱裡的櫻桃端出來,開始把它當成該消滅的敵人狠狠的往嘴巴里塞去。
譚破浪小心翼翼的吃著飯,小心翼翼的想著前些日子漫漫月色的那個帖子,心中有些惋惜。要是現在他還在西大陸的話,一定能從押沙龍嘴巴里得到好多好多內幕訊息,哪裡像是現在,守著兇巴巴的葉詞,屁都問不出一個來。
不過,人要是動了什麼心思,就不會那麼容易消退的。就好像是譚破浪,葉詞越是這個態度,他越是想知道漫漫月色帖子裡的真實度,最終,他實在忍不住了,將生死放兩邊,八卦擺中間,大著膽子問:“葉詞姐,我想問你個事,但是你能不能不生氣?”
“我看起來脾氣很不好的樣子嗎?”葉詞翹了一邊的眉毛,口氣不善。
“當然不是。”笑話,現在能說是嗎?雖然在譚破浪現在的眼睛裡,葉詞本來就是徹頭徹尾的炸毛雞,但是他還是隻能違著良心說出否定的話。
“那你說吧,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事好生氣的。”葉詞點點頭,表情十分平靜。
“哦,那我問了,你可千萬別發火。”
“嗯。”
譚破浪忽然覺得自己好偉大,居然敢在母老虎的嘴巴上拔毛,他都開始佩服自己了。他清了清嗓子,給自己壯膽,才用顫抖的聲音問:“葉詞姐,那天,那天,你是不是被流年親……到……了……”
譚破浪簡直說不下去了,因為在他提到流年兩個之後,原本淡定的看著月亮的葉詞猛地轉過頭來,用一種冰冷刺骨的目光靜靜的望著他。在那樣讓人心悸的目光下譚破浪頂著無比的壓力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完了之後,就覺得自己應該去領便當了。
“譚破浪,你是不是想死啊?”葉詞輕輕的聲音從唇角邊溢了出來,那聲音輕得好像是羽毛一樣沒有一點重量,可是卻又重的好像是泰山一樣,直接能把譚破浪壓成肉餅。
“我吃飽了,我去洗碗。”譚破浪立刻站了起來,動作利落的開始收拾碗筷,這個時候還要繼續呆在這裡的人就傻子,就是二貨,就是腦子裡進水了。
望著譚破浪老鼠見貓一樣的背影,葉詞哼了哼自己,又不自己的想起那天流年靠近自己臉龐邊上說的話了。當時,他的鼻息就這麼吹在自己的臉上,暖暖的,軟軟的,他說:“小公子,陪我喝酒吧”
尼瑪,命運這個破遊戲,為毛要把微感觀做得那麼逼真要不是像原來的遊戲一樣,沒有微感官多少,搞得就跟真的一樣
尼瑪喝你妹的酒小你妹的公子
葉詞惡狠狠的抓起了櫻桃往嘴裡塞去,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掩埋住那天流年帶給自己的衝擊。
賤人賤人
“葉詞姐,你沒有事吧,臉怎麼有點紅?”譚破浪洗完碗,來擦桌子,一抬眼就看見一臉要吃人的葉詞和微微發紅的臉頰,他不禁關心起來。現在葉詞腿上的傷還沒有好,要是再生病的話,只怕會影響到腿傷的癒合。
“我沒事揹我回房間”葉詞有點心虛,連忙將裝櫻桃的盆子放在了桌子上。
譚破浪弓下了腰,一起身就將葉詞背到了背上。她並不重,或者說很輕。渾身上下似乎只有一把骨頭的重量,譚破浪有些想不通,這麼輕的體重裡,怎麼會蘊含那麼大的能量呢?
“你要多鍛鍊,多吃點好的,連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