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被這三個人發現了,打不過的話,帶了兩個人逃走,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只不過是大大地很沒有面子罷了。可是看著那三人遍尋不著的的那般德行。他倒不忙著落跑了。
不能隨意的動彈,可是他嘴裡邊還是小小聲的嘀嘀咕咕,反正有他所謂不成氣候的妖法撐著,那幾人看不到同樣也聽不到。而且用神識探查可雙他用妖法遁形要耗神得多,就比比看誰先撐不住好了。
果然不多時,那兩人便氣咻咻的收回了神識。相互間面面相覷,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累的,臉色都難看得很。
白白的尖牙又開始悄悄的露出來了。看著他笑,呼燈可是大氣也不敢出,也不管他是妖怪,急急抓著他手臂不放。一半是怕被那幾人發現。另一半,那妖怪把她帶到這麼高的地方來——懷疑這妖怪一定是猴子成精的,或者是猩猩,才會長這麼黑。
他們確實在離那三人極近的地方,沒逃沒跑沒躲。所以沒找著,只是那兩人找錯了地方,自然尋他不著。
那兩人說得沒錯,他還沒有帶了兩人飛天的能耐。這道旁古樹參天,他雖飛不了天,可是他會爬樹。很會爬樹。
此時正一手拉了一個,高高的蹲踞在離地十幾米的樹梢之頂。而且就在那幾人的頭頂上,笑眯眯的朝腳底下看著三人忙亂。
“不如多找些人來?我們附近也還有自己人在。”腫起來的臉痛到現在也多少有些習慣了。話也說得分明瞭些。在一邊試探著出了個主意。心裡邊卻多少有些興災樂禍。身手低下雖然有很多地方大不如人,可是也有個好處,那就是一旦事有不就,也不用擔很大的責任。
相互看了一眼,倒是覺得這方法可行,至少,可以多上一人來幫忙也是好的。當下其中一人便取了一隻短笛出來,緩緩吹了片刻。
笛音暗啞得很,卻是能以一種獨特的方式比一般地聲音傳得遠些,透過一定的訓練便能以一種獨特的法子聽出其中傳遞的訊息來。這法子雖在短距離裡用來傳遞訊息比飛鴿傳書還要方便些。可若是對方也會這種聽音的法子,用這法子倒也不怎麼安全。作為山賊間傳遞訊息的方法,倒也方便得很。
妖怪帶了兩人從上向下看得清清楚楚,雖然知道有這種方法,卻不懂聽音。要是真的再召來了幾人,自己這邊援手又不到,形勢可就難說得很了。——可別的妖怪只知要平安送著兩人到弱水,不見了兩人誰會往這相反的方向找來。心裡邊隱隱生怕,可豎著耳朵聽了半天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
就見著這人吹了片刻,又側耳聽了片刻。雖沒有喜色,明顯鬆下一口氣來。相互看著的眉宇間都有些陰沉沉的冷笑來。收了笛子,也不再管這周圍的妖氣尚沒有找到。到一邊收拾整頓起馬鞍韁繩來。“走吧!”
“這人怎麼辦?”另一人見他們要走,不由得可惜。抓到的話可少不了好處。
“那邊也有點麻煩,要我們別再理會這小孩子的事。本來計劃他們還有幾個地方要去看一下,等我們抓到了孩子趕過去正好。不想他們會直接回郡城。人手都安插在別的地方上。現在只有一路人跟著他們。自然是沒人來的。反而要我們趕過去。”
這邊人沒擄到,也樂得見那邊伏擊不成。口中雖說著,卻也不急著趕路,神情倒還有些歡快。“這孩子麼,就算他運氣好。”
他們不過是些小股流方走寇,佔了學些術法有點功夫基礎,在這地方上做起無本的買賣來。這次收了別人錢財來做事。只依著規矩。不過問自己對付的到底是些什麼人,只當是主顧的仇家。照要求辦事罷了。人家說抓了這個孩子去可以做人質要挾,看來也只不過是小事,自然照辦。
本是兩幫人馬。現在自己買賣砸了,自然樂得見伏擊的那一方也沒好下場。而且襲擊的計劃既然不成,就算抓了這個孩子卻也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