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原來唐家哥哥也是以貌取人的呢?”
“不許插嘴,聽我說完!”
唐奕佯裝溫怒,蕭巧哥果然聽話,雙手規矩地放在膝上,正襟危坐,等著唐奕的下文。
“這胖子醜歸醜,但是他說過一句話我很喜歡。。。”
“什麼話?”
“他說。。。。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
“詩和遠方。。。。。”
蕭巧哥愣愣地想著。
“所以妹子,不要總想著眼前的不幸和生活的苟且。其實,不單單是你,我們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幸與苟且。多望一望遠方,也許風景比眼前好些。若是真的不願妥協於苟且,那就去抗爭,去找你心中的詩和遠方。”
好吧,話說完了,唐奕感覺有點不對。。。。
勸人可不是慫恿啊!
我果然不適合說教。。。。。
。。。
蕭家兄弟是徹底喝多了,君欣卓等人回來之後,是黑子和楊懷玉把兄妹三人送回府的。
不過,幸好蕭惠今日不在府上,蕭巧哥偷偷出府的事情也只有蕭母發現了端倪。但是,長公主對巧哥也是極為溺愛只當是沒看見。
。。。
“你和蕭家小妹說什麼了?”
觀瀾北閣之中。
君欣卓一邊收拾著殘局,一邊有意無意地問道。
唐奕呆愣地回道:“沒說什麼啊?”
“那為何蕭家妹子走時神情不太對呢?”
唐奕瞪圓了雙眼,
“你別唬我,她帶個大沿兒帽,你怎麼知道神情不對?”
君欣卓嘟囔道:“你管我怎麼知道?就是知道!”
咦!?
唐奕一挑眉毛靠了過去,“原來君姐姐是吃醋了呀?”
君欣卓一扭蠻腰,躲過他的爪子,冷著臉道:“誰吃醋了。。。還不行問問了?”
唐奕從背後扶著她的肩膀道:“想多了不是?你知道的,我對沒發育的小丫頭片子無愛,咱喜歡姐姐這樣兒的。”
君欣卓臉色一紅,“色胚!”
“別鬧,在外面呢。。。。”
。。。。。
第二天,唐奕還沒起來,就聽見外面有動靜,原來是週四海和張晉文一早就來了。
知道是正事,唐奕也不懶床,穿上衣服就出了房間。
與二人坐定,張晉文又提起昨天的話頭。
“現在使館的驛馬就等大郎的決斷了,若大郎同意,開封那邊,曹國舅也好放錢給文相公。”
唐奕沒說話,沉吟了起來。
賬他昨天就看過了,華聯和他名下的各項生意,去年結餘一百九十萬貫。留下四十萬做週轉,可以騰出一百五十萬的閒錢。
而大頭主要還是在觀瀾商合,現在大宋官糧轉運幾乎都在觀瀾手裡,去年一年就純進兩百多萬。
兩頭加在一起,唐奕現在可以動用的資金達到了四百萬。
可是,這麼一年一年的。。。
年年給朝廷添窟窿,也不是個事兒啊?在唐奕原來的計劃中,他要把資金累積到一定的數量,去幹一件大事的。
“文扒皮想用多少?”想歸想,但是修河是正事兒,這個錢,唐奕不得不出。
“呃。。。。”張晉文有點不好意思開口。
“他想借去年和今年的全部盈利。。。。”
“我去他大爺的!”唐奕差點沒蹦起來。
“媽了個巴子,今年才剛開個頭,這孫子就開始惦記上了?”
“他要拿金子鋪河啊?哪用得了這麼多?”
張晉文道:“河監給出的方案,確實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