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花錢捐官做了。步太傅又懼又喜,點頭哈腰道:“有廠公這句話,就是給步某吃了定心丸了。只是在下辭官多年,日子勉強過得,廠公看……多少相宜?”
肖鐸嗤地一笑:“太傅明白人兒,官場上行走這些年,怎麼還來問咱家?”橫豎不會是一筆小數目,不掏光他的家底,對不起音樓受的這些委屈。再想想,錢是左手來右手去的玩意兒,只要在任上,一輩子總也賺不完。步老頭過氣了,那三個兒子是本錢,宰人就不能留後路,正盤算要麼處置,雲尉進來,湊在他耳邊傳了話。他略頓了下,踅身坐回帽椅裡,數著佛珠道,“聽說太傅打算送娘娘和南苑結親?咱家想著,既然事已至此,各歸各位也是正理。咱家和娘娘有過同船的交情,趁著還在餘杭,把親事辦了,咱家也好送娘娘一程,太傅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