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他們做出最後的哀求:“少主,我們當時真的被人打昏了,自少主五個月前吩咐說要在殷小姐房內裝監視器,我們就一直裝著,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監視器時好時壞啊……”
司徒墨揚接過下人遞上來的茶,輕瞟了我一眼,閒談道:“還有什麼人出入過這裡?”
安慰相互看一眼,回憶了半響,最終想什麼都想不起來般,搖了搖頭,回稟:“沒有。”
司徒墨揚淡淡一勾唇角,頃刻,手中的杯子碎成粉末混合著血液流落到地上——
殘用完好的手遞上去一塊紗布:“少主……”
司徒墨揚結果紗布擦了擦手,完美的下巴曲線一挑,兩旁黑衣人立即往往暗衛嘴裡一堵——
他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淡淡的走過去,刀尖隨意一劃,黑色的防彈衣立即裂開兩瓣,兩人赤裸暴露在空氣下,結實的肌肉因害怕抽搐著。
司徒墨揚手中的寒光,依舊隨意幾下輕輕一劃,而後反刀一挑,一層透明的人皮被慢慢撕下,薄薄的皮下脂肪和毛細血管完好無損的暴露在空氣下,微紅的肉像新剝了殼般的雞蛋脆弱的顫這——
一桶稀釋的鹽水傾倒在兩人身上。
瞬間!像起了煙!兩人面部痙攣得變了形,五官錯位,堵塞在嘴裡的破布讓他們無法宣洩此刻的痛,直至他們面部的肌肉舒開,司徒墨揚微抬下顎,四名黑衣人立即將其中一個從地上抬起,半蹲著將她橫扛在司徒墨揚手下——
司徒墨揚單手提刀,幽冷的寒光在那人腹下一亮——
‘嘩啦啦’腥臊的血如決堤的洪潮瞬間流下,原繃緊的肌肉無力往兩旁一送,五臟統統露出來。古銅色的大手森光銀兩,在膽囊處一刺,黃綠色膽汁立即迸而出,落在一旁的血液中,彷彿是血海中幾點沙粒爍著森冷的顏色。
受刑的人腮幫一鼓,痛叫透過破布一扭,最終只傳出一聲淺短的悶哼。司徒墨揚不悅的皺了皺眉,手下銀光恍若瞬間交揉一道凌厲的風強,待眾人反應過來,一條完整的人舌已經掉落在地,青筋在暗紅的舌肉中冒頭。而受刑的人嘴巴已經重被堵上,他雙目撕裂著滴出兩行血跡。
周遭的人均閉上雙眼不敢再看,一旁白大褂微顫著又朝那人打了一隻透明的液體。大約是某種興奮劑,受刑的人眼珠一亮似乎又恢復了稍許活力。
司徒墨揚揚手中銀光淡然,一路劃下,粘著肥油的腸子翻出未消化完的黴綠青色,兩條大腿經脈不斷,只割去上面的肌肉,最後,露出陰森森的白骨,四肢主要動脈聳塌在上面,流動的血細胞在其中清晰可見!
我張口失去了聲音,輪起褲兜的手槍一發,朝那人的頭顱射去,只希望快點結束他的折磨。司徒墨揚鞋尖隨意一勾,落在地上的防彈衣往那人頭上一蒙,子彈無力地掛在了防彈衣上!
我吼了幾次,終於發出了聲:“司徒墨揚!夠了!!!”
前方,冷魅的身影不見絲毫異動,手中寒光依舊淡定的緩緩劃下。
我想衝過去阻止他,三十幾個暗衛立即砌成高牆攔在我面前。當眼前黑影散去,視線逐漸清晰。我看到一地的鮮血中躺著兩副已經扭曲的骸骨,亮白的骨節上粘著少許肉絲,一旁內臟,肌肉,眼珠子包括雙唇都被人完完整整地割下!
最讓我驚懼的!是那已削去外皮的心臟還在中間無力的跳動!!
司徒墨揚在暗衛的侍候夏洗淨雙手,淡淡坐下。一旁白大褂拿著針頭手抖得又往那兩名只剩血脈和骨頭的暗衛骨髓中有注射了兩隻幽綠的液體,維持他們苟殘的生命。
忽然間,我覺得這個同床共枕數月的男人陌生起來。
小曼,也學,你的猜測是對的。
我知道,我逃不出去,但我雙手依舊持著手槍慢慢朝窗戶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