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班主任打個電話就是了。”這黃人山說的好像學校就是他們家開的一樣,我正想要追問,但是他卻已經邪魅的笑著走了出去。
關上門。
那楊昆張嘴就要說話,我卻是用手指頭對他做了一個‘噓’的聲音,我來回的躲避,在牆壁內外來回的看,之後猛然的拉開一個房門,瞬間就有個偷聽的小弟琅嗆的跌倒在了地面之上。
“嘿嘿,雕哥,這麼巧啊。”
“嗯,是挺巧……”我一笑,揣著他的腦袋給整飛了出去。
他抱著腦袋的在外面接連喊疼。然後我就聽見黃人山的咆哮之聲:“你個兔崽子在這裡幹甚麼?不知道我兄弟郝雕他們在裡面商量事情嗎?你竟然敢偷聽?來啊,給我把這小子拖出去狠狠的打,讓他不長記性!”
“是。”
然後就有小弟稀稀疏疏的動作將他給弄走,那黃人山還假惺惺的說讓我繼續,繼續。我繼續他麻痺啊,我擦,這戲碼也演得太假了吧?不過我也沒當眾拆穿,畢竟人要臉,樹要皮,這裡還是他的地盤呢,我還是悠著點兒的好,只是笑笑而過。
在接下來的三四分鐘內,我和楊昆都沒有交流,而是在等待了半晌,左看看,西摸摸,直到確定沒有人再在這裡偷聽了之後,我才開始和楊昆說話,我並不是有什麼大的機密不想讓他們知道,只是這種被暴露在眾人視野之內的感覺很不舒服。
“雕哥,這,我現在也搞不懂,這對我們來說到底是機遇還是陷阱了。讓我們衝鋒陷陣的,他自己在後面搖旗吶喊,這擱誰誰不會啊,可是人家既然能夠當上扛把子,也絕對不是他一個軍師就能夠直接搞翻的,完蛋了,現在咱們已經落入了狼窩,您看怎麼辦才好呢?”楊昆並不是一味的傻子,現在也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面露愁容,擔憂的說道。
“你他媽還好意思說,這還不是你給老子挖下來的坑?現在你倒好,把我們倆都給活埋了都。”我沒好氣的瞪眼了他一眼,一屁股坐下來,端著茶杯的一邊抿,一邊想。揚庫沒打擾我,自知道理虧,現在他也很懊悔。可是這世界上什麼都有的賣,就是沒後悔藥。逃避肯定不是辦法,必須要想辦法來解決才行。
“那什麼,你跟我說說,按照你所掌握到的資訊,他們的勢力範圍以及擴充套件程度如何?”我問道。
“嗯嗯,我跟您簡單的說說。”見我開口,楊昆便是屁顛屁顛的湊上來,嘿嘿的笑說道:“這勢力範圍吧,其實,我們高二有個總的扛把子,其他還有三分勢力的副扛把子,也就是在黃人山他老大之下。他老大,目前在校內擁有的小弟,初中部加起來,是有五六十號人,分管在黃人山手下的,有二十多個人,而在校外,我目測黃人山的勢力要弱小些,否則也不會讓咱們來參與。至於其他的幾個副扛把子,現在也是虎視眈眈,知道他們內部正在搞分裂,隨時都要反撲過來,像一頭狼一樣的將他的勢力給瓜分。”
“說說明白,你這樣把老子都給說糊塗了。”
“哦哦,黃人山的老大,也就是正扛把子,名叫孫永照,江湖人送照爺。目前是高三的畢業班,可即便他畢業了,也不可能去唸大學什麼的,依然會在社會上鬼混,這也就促進了,他想要繼續掌控著學校,方便他今後的工作運作。”
“工作運作?”
“是啊,您該不會單純的認為,在學校裡混,就是手點兒保護費用,或者在宿舍裡販賣點兒東西那麼簡單吧?你有所不知,現在已經是逐步的滲透到在校園裡面兜售些玩意兒,而這些人之所以要爭奪地盤和客源,就是有這些利益紐帶其中。至於其他的三個副扛把子,分別是高一的兔皮,高二的奶嘴,還有初中部初三的楊狗兒,他們三人各自手底下都有二三十號人,分別來看,是沒能力對抗,但要是結合起來對抗,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