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這才斂了鬱,甜甜一莞爾。
落地窗的自動窗簾垂放而落。
沈暮站在鏡面前脫裙,酒後犯遲鈍,所以她動作很慢。
江辰遇背坐在她原來坐的矮凳,身後的聲音不間斷地刺激著他耳朵。
裙子腰側拉鏈呲拉聲清脆,衣裙落地布料窸窸窣窣,聽覺忽然靈敏到能聽出內衣釦解開的聲,甚至褪最後一件貼身時摩擦面板的微弱都能輕易捕捉。
每一絲細微的聲響都在招惹一個正常男人遐思非非。
沈暮浸濕毛巾擰了擰水,開始輕輕擦拭肌膚。
江辰遇的耐性也開始在破防邊緣徘徊。
口乾舌燥地呼吸著。
約莫十來分鐘後,水聲還在。
江辰遇低問:「好了麼,不要洗太多遍。」
酒精激起血壓容易昏厥,也怕她著涼,何況他自己都有些煎熬。
「馬上……」
身後的回答含著水霧似的,又輕又軟。
聽得男人骨頭都發酥。
過了會,響了陣穿衣服的窸窣聲。
終於聽到她飄飄地說了句:「好了。」
江辰遇站起,回身的一瞬眸光倏地跳躍了下。
寬鬆翻領睡衣灰黑純棉,男款衣服的尺寸在她身上大了很多,短袖拖到小臂,衣長也在臀部往下,像穿著一條超短連衣裙。
衣擺下露出的雙腿瑩白纖細。
睡褲擱在臺面,她沒有穿。
江辰遇嗓音低抑:「褲子呢?」
沈暮拽了拽衣服,先委屈:「太長了。」
剛剛她穿過的,褲腳踩地都沒法走路,所以又脫了,反正她習慣穿睡裙。
江辰遇看了會,喉結一動。
她這麼穿倒跟故意要勾他般,尤其眼睛濕漉漉,面頰被水氣氤氳得嫩紅。
江辰遇突然往前邁出大步,和她距離陡近,沈暮恍惚間懵了瞬,就被他握住腰肢一提,放坐到了檯面。
沈暮反應不及的後一秒。
江辰遇按住她腦袋壓過來,快而準地含住那兩片溫軟的唇瓣。
他覺得自己沒有再忍的道理。
所以要行使男朋友的權利。
江辰遇撬開她齒貝,從吮嘬到深吻,像是把她當成了朗姆酒巧克力蛋糕,放縱享用,隱約又帶著點殖侵的漫奪。
在這件事上,沈暮根本不是他對手。
那回在辦公室就顯而易見。
先前她還趁著醉酒撒潑胡鬧,這會氣息變短,虛軟到只能緊緊扶住他肩,兩髀也纏緊他半點贅肉都無的勁腰。
被他欺負已成定局。
江辰遇舌尖嘗到酒味,這種交融女孩子自帶甜絲的味道,能寸寸佔據理智。
是的,他此刻有失風度。
並且有亂來的趨勢。
但他心安理得。
畢竟已經告訴過她不要把人想的太好。
也提醒過他有時候同樣不會太好。
比如現在。
沈暮天生膚色瓷白,大月退也白,像是用牛奶做的,並且和玉一樣光潔得毫無瑕疵,要問膚感有多柔滑,就如撫過q彈的奶凍和布丁,讓某人流連染癮,愛不忍釋。
但沈暮愈漸經不住,攻勢過烈她就要潰決。
無力推推他,往後仰想躲。
察覺到後江辰遇唇手很快都退開來,便見她微弱無力地靠著他,呵氣錯亂而悸。
江辰遇指腹蹭了蹭她憋得漲紅的臉蛋。
沉住氣息,透啞著嗓音:「難受麼。」
沈暮垂額,軟軟抵到他肩膀,薄弱的聲全是碎的:「喘……喘不上……」
她又緩衝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