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內心一驚，這是第一個發現自己修煉的功法的來源的。
哪怕是敖斌也只是猜測罷了。
“前輩，我這個修煉的真的是地府的功法？”陳凡激動問道。
后羿點頭說道“我不會忘記，這就是地府無上的功法。曾經的地府可以說威風無比，在遠古的時候，地府完全可以和天庭抗衡。”
“那為什麼最終地府似乎消失了？”
“被聖人直接聯手摧毀了。”后羿無奈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惋惜。
陳凡聞言，內心一驚，說道“難道這個世上還真的有聖人存在？”
“當然，聖人是這方宇宙最強的戰力。”
“那前輩和聖人相比？”
“對方一個手指頭就可以擊殺我！”后羿搖頭說道。滿眼嘲諷。
“嘶……”
陳凡倒吸一口氣了，要知道后羿此刻的氣息，已經不是陳凡所能對抗的存在，雖然陳凡前世已然是帝君的實力，但不過是凡間的戰力。
而後羿這種大神通者，完全就是仙界的頂尖的戰力了吧？
然而這種戰力，面對聖人居然一點反抗都做不到嗎？
看穿了陳凡的想法，后羿繼續說道“其實你也無須擔心，你們這些凡間的戰力，也至少上不了對方的眼裡。”
“……”
陳凡無奈，的確，自己雖然看起來非常強大，實際上不過只是凡人罷了。
“但如果你能修煉你的心法到質高層，那你也可以比肩聖人。”
“嘶……真的？”陳凡驚駭問道。
“當然是真的，只不過世間無人可以修煉到至高層罷了，哪怕曾經的陰天子也不能。”
“果然真的是有陰天子的存在。”陳凡喃喃自語。
於是對著后羿繼續問道“不知道前輩能否告知，遠古的時候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會發現大戰？”
“歷劫！”后羿輕吐一聲。
隨後眼神似乎穿透了無數的空間，看穿了無數的時間長河。
眼神不斷閃爍著可怕的光芒。
“歷劫？”陳凡不解。
“是歷劫，那是生靈的劫難，你要知道一方世界，只要存在紛爭，那麼善與惡就會存在？”
“恩，但這個大戰和善與惡有關係嗎？”
“有關係，天道需要維持世間平衡，必須是善與惡的中和才行，但一旦有一方傾斜了，那麼就會發生大戰。而大戰的來源就是消耗善與惡。
消耗到一定情況下，就可以停止大戰，恢復平靜了，在遠古的時候，這種劫難足足有數次。”后羿道出了真相。
而陳凡哪怕是前世活了數萬年，也沒有找到這個真相。
看來地球這邊才是遠古的中心，但不知道為什麼修真界後面發展到了北斗那邊。
“在最後一次大戰中，因為遠古和上古的生靈的強大，這次的投入也是歷史以來最強的，哪怕聖人也下場了。所以天地崩碎，並且地府毀滅了，天庭也降臨凡間。最終聖人不忍天地毀滅，最終聯手分開了仙凡。我所能知道的不過這些罷了。”后羿無奈說道。
“那前輩是何人擊殺的？”
“聖人！”后羿的話說出來後，天地突然一道雷電劈下。
似乎想要劈死後羿，后羿只是淡淡看向天上，淡淡說道“滾！”
隨機雷劫直接消散了。
而陳凡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幕的時候，內心已經非常驚駭了，因為他知道眼前的人的仇人太恐怖了。
可以隨便一個名字都勾勒出恐怖的雷劫。
這種事情，哪怕陳凡的帝君身份也不足以造成這樣的程度。
於是內心也非常向往，要是自己可以飛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