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依曼,微微皺了皺眉頭。
“只能算標誌而已。”黝黑的羊倌撇撇嘴道:“塔連裡多城最紅的頭牌,比她漂亮多了,那才叫做妖嬈多姿,狐媚傾城。”
竟然把聖女比作紅牌,依曼的心中,不知道為什麼,湧了一絲怒氣。
“哎哎!你們不瞭解。”年老的羊倌為老不尊,臉帶著**的笑容:“最高貴的是這種神聖的氣質,畫舫內的紅牌,怎麼訓練也達不到這般聖潔。”
“嘿嘿,言之有理呀,薑還是老的辣。”健壯的羊倌黏著鬍子,嘿嘿笑道:“征服這樣的女子,才是一種成就感。”
依曼的心中,怒火中燒,彷彿現在被言語譏諷的,不是聖女希利亞,而是海倫妮娜等自己的女人,他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幾位,如此唐突佳人可不好呀。”花五忽然面帶笑容,前一步道:“聖女希利亞,你要拯救受到瘟疫侵襲的子民,我們很理解。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青春井水,是皇家產業,一滴水都不能給你,我們愛莫能助。”
聖女希利亞依舊站在那裡,聖潔端莊的形象,一點都沒改,更是一句話都沒說。
“瘟疫?”年輕的羊倌忽然對那黝黑的羊倌說道:“六叔,六嬸不是得了瘟疫,臥病在床了麼?不如你求求聖女。”
黝黑的羊倌沉默了半晌沒有說話,那健壯的羊倌埋怨道:“哎!小孩子家家,懂得什麼?男人有錢,何患無妻。中年喪妻,乃大幸之事。尤其是你六叔承擔了這份肥差,沒幾年就能娶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年輕的羊倌恍然,賠笑道:“也是呀,小侄多嘴了,劉叔見諒。”
聖女希利亞無動於衷,花五神色一變,嬉皮笑臉就要走到聖女的前面去,卻被一股神力推了一個跟頭
花五臉的怒氣,忽的一下子騰起:“聖女希利亞,實話告訴你,你所要求的那點井水,只是我一句話而已,如果你肯稍微將衣釦解下一點,這井水,任你取捨。”
“哎!”老年的羊倌深深嘆口氣:“如今瘟疫剛剛起步而已,百人中只感染一例。但不多時,就會遍佈全地,你既然是聖殿的聖女,難道就不肯犧牲自己,為萬民著想?”
“是呀,既然是聖女,就該奉獻自己。”其他羊倌也起鬨道。
聖女希利亞一動都沒動,至始至終,只是在如玉雕般站立著。
依曼的心中,火氣越來越旺,紫目族子民感染瘟疫,卻以此來要挾外族,不拯救他們算是對了。
“哼,不用管她,咱們幹咱們的。這年頭,聖女的信仰也是假的。”花五瞧著聖女希利亞,神情不悅,冷哼了一聲,指揮著幾名羊倌搬井的石頭。
依曼暗中施展重力之手,那石頭比平時重了數倍。
“這石頭,今天怎麼這麼重?”四名羊倌累的滿頭大汗,愣是沒有搬動青春井的大石頭。
“眾位不要焦急。”花五依然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大家一起用力。”他再後面叫著口號。
“一二名羊倌一起用力,依曼忽然改變了石頭的重力,那大石頭變得比平常輕了不少,一下子飛了起來,砸在花五的胸口。
花五口吐鮮血,一翻白眼,沒了氣息。
“快救人,快救人,”花五的幾名僕人連忙趕來,眾人七手八腳的推開石頭,望著花五坍塌下去的胸膛,一個個哀聲嘆氣。
年輕的羊倌湊到井邊,忽然一聲驚呼。
“你鬼叫什麼?”有人不悅道。
“井水,井水怎麼沒了?”
眾人連忙又跑道井邊,只見下面的井水,已經乾涸得只剩下了個底。至少需要七八天,才能恢復原來的蓄水量。
四名羊倌面如死灰,他們清楚如果今天無法讓五群羊喝青春井水,那可是全家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