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人,要不海賊剿滅隊也不會冤枉他。”
“這人是個傭兵,抓拿海賊並非為了行俠仗義,不過是想自己出風頭,贏得懸賞而已,卻害的我們要被砍頭。落到今天的下場,真是報應不爽,罪有應得。”又有人唾罵道。
依曼閉上眼睛,想了想,這些人說的雖然有些過分,但也沒錯。自己確實沒想從海盜中拯救百姓,目的還不是為了複製女海盜亞爾麗塔的六道魔鏡異能,卻害得這些人被砍頭,也算是間接為惡了。
“都別說了。”一名老者終於忍不住了,指著那些人罵道:“你們這些不知好歹的後生:海賊欺壓你們,你們不敢言語;貴族壓迫你們,你們不敢反抗;有俠客幫你們,竟然還得承受你們的罵聲,真是不識真假人,道德都被你們敗壞了。我們紫目族,現在最缺的就是這樣的俠客的。”
“還俠客?呸!”又有一人唾罵一口,怒道:“這人害的我們被砍頭不說,永安島上的相親們,還得餓著肚子,為福波斯公子修建一座百米功德碑,勞民傷財。”
“喂,你這個傢伙,人家砍了你的頭,你還聲聲叫人家公子公子的。”
“可是,人家福波斯少爺畢竟是貴族呀,福波斯公子的父親阿瑞斯元帥,鎮守邊關,打敗了多少次天馬族的進攻,我們可不能忘恩負義。”那人狡辯道。
“打退天馬族的進攻?哼哼,我看就是狗屁。”有人鄙夷道:“阿瑞斯元帥外號是什麼?戰報元帥呀。每次戰鬥後,必是什麼大捷,誅敵幾十萬。有人把最近十年公開的戰報殺敵數目統計過,他誅滅的天馬族加一起都快有一千萬了。按這樣算,天馬族早就被他滅族好幾次了。”
“行了行了,別說了,讓人聽去了,又得多受皮肉之苦。”
上面傳來了腳步聲,船艙內立刻就安靜下來,依曼想掙脫身上的繩索,替身五階的實力還遠遠不夠。
是獸筋繩索,依曼眼睛一亮,心中有了主意。望了望四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逃跑,可不太妙。
見船艙一角,壘著不少高大的酒桶。依曼掙扎了幾下,躲到一座大酒桶後面的陰影裡,用魔寵物太陰太陽,吸收掉獸筋繩索中的精華,獸筋全部化為了粗糙的纖維。
樓梯上,走下來一個醉醺醺的傢伙,拿著酒壺,到酒桶內打酒。依曼用手抓住他的腳踝,太陰太陽吸去了他的精氣神,搖晃著倒下。
並沒引起什麼恐慌,附近看到的,還以為他醉倒了。
講那人拽到酒桶後面,換上他的衣服,貌似傭兵的裝束。
依曼低著頭,堂而皇之走了樓梯,走到上面的船艙。
只見這座船艙裡,橫七豎八的躺著喝的醉醺醺的海盜,很顯然,海賊的待遇比平民好多了,有酒喝,有肉吃,只是武器被收走了。
幾名酒量好的海盜,猶自在一邊幹著杯。
“來,幹,這海賊剿滅隊的酒就是好呀,大夥上了岸,遊街示眾幾圈,十幾天後,又回到海上當好漢。”一名粗獷的海賊,舉起手中的酒碗說道。
“是呀,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被抓了,沒有我們海盜,海賊剿滅隊狗屁都不是,貴族公子哥到哪去撈功勞。”
依曼心中冷笑,看來你們要失望了,魔寵太陰太陽吸取了海盜們的部分精氣神,雖然事後能恢復一些,但還是難免變成銅屍的命運。
算算日子,也快了。
依曼低著頭,拿著裝滿酒的酒壺,從陰影處走過去。他打算上到甲板,找艘小船逃跑,現在只希望那名九階異能者魔叟垂釣不在這艘船上。
樓梯處在一個單獨的房間內,裡面有一張大床。依曼悄悄走進去,聽得鼾聲震天,卻是女海盜亞爾麗塔,喝得罪熏熏的躺在床上,床頭放著魔鏡。
依曼小心翼翼的從她床邊經過,保證不讓魔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