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廢話,低聲斥道:“閉嘴,開打。”
既然是生死決鬥,再講什麼長輩、晚輩的規矩就顯得多餘了,屠翩翩沒做任何動作,矮胖的身軀已經衝向鄧元雷和柳放生,柺杖原本拖在身後,進到五步之內,突然閃到身前,分刺兩人。
同一時刻,屠狗卻舍杖用掌,撲向龍王,他還記得之前的約定,比拳腳不比兵器。
崆峒派兩位長老自視武功高強,竟然要分別以一敵二,速戰速決。
顧慎為也不拔刀,以剛學會不久的非相般若掌迎敵。
“好掌法。”屠狗讚了一聲,沒有與龍王接招,而是謹慎地以試探為主。
兩人打得並不激烈,上官如幾乎無事可做。
另一邊的屠翩翩卻是殺招迭出,柺杖舞得如同旋風,氣勢逼人,比鄧元雷更有“雷霆”之勢。
鄧元雷號稱“流電奔雷”,使的卻是輕柔長劍,一味防守,邊打邊對掌門之子說:“柳老弟,咱們不能欺負老人家,你挑一名對手吧。”
柳放生用的也是長劍,“我不敢向長輩挑戰。”說罷仗劍躍向龍王。
屠翩翩將這看作羞辱,杖頭一轉,直接刺向柳放生,“想跑……”
才說出兩個字,柳放生真的跑了,高高躍起,越過柺杖,鄧元雷上來接招,屠翩翩已經沒辦法再追,臉色一寒,不再說話,專心攻擊鄧元雷。
上官如爭強好勝的脾氣沒變多少,看著龍王與屠狗過招,早已心癢難耐,見柳放生過來,立刻持木刀迎上去。
柳放生似乎不願意與上官如過招,身形連晃,想要避過木刀,直接加入龍王與屠狗的戰團,每一次都被對手擋在前面,雖是木刀,也有強烈的破空之聲。
柳放生這才正視上官如,認真接招,仍是守多攻少,慢慢向龍王靠近。
自從來龍庭之後,上官飛遇到過不少中原武功中人,跟一些人還交過手,但這樣的“生死決鬥”卻是第一次見識,“是我眼光不夠嗎?打得不夠激烈啊,大家好像都藏著掖著,不使絕招。”
龍翻雲與紅蝠也覺得打鬥似乎有失水準,但他們對中原武林不熟悉,說不出什麼,孫神醫當年雲遊天下的時候在中原待過不少年頭,這時成為權威,點點頭說:“高手比武是這樣的,大家先都是互相試探,等找到破綻才使出絕招。”
“是嗎?難道我之前見過的中原人都不是高手?”上官飛半信半疑,不過他跟屠狗交過手,三招即敗,覺得這個老傢伙比什麼玉清派五老要厲害得多,“屠狗當年沒打過木老頭,今天也肯定打不過龍王。”
孫神醫支吾不語,上官飛不高興了,“難道你不相信龍王?哦,反正你跟誰走都沒生命危險,已經做好改換門庭的準備了吧?”
“都是西域人,我當然希望龍王,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龍王舍長取短,刀法一流卻不用刀,擅長速戰速決,卻跟對手比耐心,這個……有點太大意了吧。”
上官飛的想法其實跟孫神醫一樣,嘴裡卻不認同,“你懂什麼,龍王自有辦法,你那點本事……哼,還是老老實實給人看病去吧。”
孫神醫恃才傲物,除了曉月堂,還沒人給過他臉色,就是獨步王表面上也要客客氣氣,上官飛三番五次與他作對,孫神醫既感莫名其妙,火氣也在逐漸上升,突然伸手,一掌拍了過去。
上官飛下意識地出拳迎戰,“幹嘛,說背叛就背叛啊。”
孫神醫的手掌與上官飛的拳頭甫一接觸就分開,也不理睬他的指責,撇撇嘴搖搖頭,轉身專心觀看龍王與屠狗比武。
上官飛心中一驚,暗罵自己愚蠢,走火入魔的隱患還沒消除,怎麼就對神醫不敬?全是龍翻雲和紅蝠眉來眼去,讓自己心神不寧,於是堆起笑臉,“神